你唯一一个男人,是把你操的哭爹喊娘的男人。记得吗?” “嗯……记得……嗯……” 她的眼泪蹭到陆彦生的怀里,人都哭的颤抖。 “重复一遍。” “……你是我男人,是我,唯一一个男人。”薛知意声音闷闷的,自动省略了下半句。 陆彦生也不计较她偷工减料,贴着她的耳根轻笑出声,“真乖。” …… 横着躺床就有点小,薛知意两条腿耷拉在床边,抖的很厉害。 贵州已经开始降温了,薛知意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气温,光着身子还是很冷的。 陆彦生把她抱起来躺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弄了块温热的毛巾在帮她擦身体。 身上有很多被他咬的痕迹,碰到温水有点刺痛,薛知意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疼。 “忍一忍,擦干净了再给你擦药。”陆彦生轻轻的对着她说疼的伤口吹气。 “嗯……凉,别吹了。” 薛知意抗拒的推开他的所有动作,翻身扯过被子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陆彦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就干脆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躺下去的一瞬间,陆彦生好像明白她为什么会嫌弃自己的床硬了。 薛知意已经睡着了,静静的侧躺在床上,似乎是体力耗尽了,疲倦的蜷着,呼吸声听起来都很沉重。 女孩子的床总是格外的香,连被子都有种很温馨的舒适感,陆彦生合上眼睛,睡意也很快涌上来。 深夜里,被子还是薄了一点,薛知意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很热,寒冷的夜里总是不自觉的往温暖的地方靠。 陆彦生猛然睁开眼,看着突然蹭到怀里抱着他的薛知意,警惕心下去一半,松了口气,顺势抱着薛知意的腰。 薛知意抱紧了暖乎乎的躯体,紧紧的抱着,梦里是林冬巍跟她表白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温柔的告诉她—— “我们在一起吧。” 薛知意喃喃的重复着林冬巍的话,抱着她的陆彦生却浑身都僵了。 “冬巍哥……” “叫我什么?” 薛知意梦境乱了,抱着自己的好像不是林冬巍,是什么都没有穿的陆彦生。 “看清楚我是谁?” 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最后结束的时候,陆彦生问的那几句话。 我的男人……嗯,不是,陆彦生才不是。 他是流氓,是变态,不是我的男人。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梦里,感觉自己是在梦里,可是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真实呢,不像是做梦啊。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喂?”薛知意疲倦的接听了电话。 “还在睡觉?” 还睡着的薛知意并没有太在意手机对面是谁,“嗯。” 下一秒,当机的大脑被记忆里的声音唤醒,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冬巍哥”三个字刺的她眼睛疼。 “啊,啊?冬巍哥,怎么,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昨晚去深圳了,我给你发过微信,你没回复。今早和伯母见了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 昨晚,昨晚……昨晚她在干什么?妈的。 薛知意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顾不上陆彦生一晚上给她带来的痛苦,“我没事,啊我昨晚睡的太早了?嗯,没事。啊不是,我没看到你微信冬巍哥,抱歉。” 林冬巍笑了笑,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怎么爱看手机。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还没想好。”薛知意不知道母亲和他说了什么,也不是很想把自己来贵州的原因告诉他。 “伯母说,你的嫁妆她已经准备好了,让你伯父沟通了之后早点回来。” “什么,什么嫁妆?啊,什么?冬巍哥,我不太听得懂……” “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正在帮你说服伯父,让你别太焦虑。” 这和嫁妆有什么关系? “伯母还说,如果我愿意你也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尽早结婚。” 薛知意耳朵嗡嗡响,有点不可思议。 林冬巍是她青梅竹马的大哥哥,从小自己就和他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