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处分,没降职已经是上面看他情况特殊给了面子,但停职和扣工资是肯定跑不掉的。但宋景行一走队里就乱了套,日常工作实在是离不开他,现在这个手有伤的工作狂属于每天都在办公室里无偿劳动。林昼跑出来找白露时就惹得家里震怒了,提前结束了他的实习,银行卡也停了,试图让他认错。好在林昼自己早已有了经济来源,不从政反而顺了他的心意,就算自己的公司被父母暗中施压也没什么服软的意思。 “老宋那人,就算是明天世界末日今天都会去上班。”孟道生故意把话说得模糊,“林昼是他爷爷唯一的亲孙子,能差到哪去。至于那个姓黎的小鬼,我还真不清楚,应该是回俱乐部去了吧。他们这些人过得能差到哪去?你别操心了,心思多放自己身上。” “这样啊。”白露若有所思,“......那你呢?” “我?”孟道生对她一笑,“不就那样,有钱有闲的。” 男人短暂沉默了下,白露也不说话,两个人对视着,海风从他们身前拂过。 “......我很想你。”孟道生往前走了一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下头,垂眸在她眉心吻了一下,“白露。” 柔软的触感从额头离开的那一刻,白露看到那双温柔多情的桃花眼流露出一些复杂的情绪。她不懂,但她感觉到了。 她总觉得自己的鼻尖嗅到一点被风捎过来花的香味——不像是鸡蛋花,这香味显得更浓郁一点。 白露脑海中浮现出一种白色的花朵,花香馥郁,开在春夏。 一些记忆像是蛰虫、像是嫩芽,隐约要破土而出,却被厚重的心防压了下来。白露神情恍惚地后退了两步,神情慌张的和孟道生告别:“孟道生,我、我要回去了。” “嗯。”孟道生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别担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因为那个吻,她有些心神不宁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抬眼看去的时候吓到魂飞魄散。一片黑暗里,坐在床沿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纪、纪寒。”白露吓了一跳,差点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你不是睡着了吗?” “这叫‘钓鱼执法’。”纪寒脸上连不满或者生气都没有,这往往是他极度愤怒的象征,“白露,恭喜你又学会了一个新词。” 白露本能地想要逃跑。但直觉告诉她,现在跑的话绝对会被逮回来,逃跑的举动除了让纪寒更生气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于是她唯唯诺诺地走了过去。纪寒拽着她没有受过伤的那边手腕,她不受控制地倒在他身上,被他面朝下放到了腿上。 “纪寒!”白露慌张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按住了。 男人毫不留情地掀开她的长裙,勾下她的内裤,毫不留情地在白花花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臀部脂肪多,哪怕他手劲大白露也没觉得多痛,但那清亮的“啪”的一声,确实是让她羞耻到了。 她安安分分地趴在纪寒腿上,一动不动。 “还背着我出去见别人吗?” 白露倔强地沉默着,抓着被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说话。看来是还没罚够。” 又是“啪”的一声,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另外一边屁股上。 “嗯?白露,说话。” 白露哇哇大哭起来,在他腿上乱动,试图下来:“我没做错什么!是你不对!是你关着我!” “我怎么关着你了。”纪寒冷笑,“敢情全世界都是我的后院,带你出来玩就是饭后在自家遛弯?” “那也差不多!”白露反驳,“在我身边的不是你就是你的人!” “所以呢,你觉得这样就是关着你。”纪寒把她翻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冷冷捏着她的下颚,“我真想关着你就直接用铁——” 他没说下去了,他想起白露小时候在乌家村的遭遇。纪寒希望她想起来关于自己的事,但不希望她想起那些对她来说只有痛苦的回忆。 “可是你压根不让我和别人有接触......” “......事出有因,我不得不防。”纪寒的用拇指按了按她的下唇,“他碰你哪儿了,和他接吻没有?” 亲额头又不算接吻。见白露迟疑后摇了摇头,纪寒微挑起眉,冷笑:“那就是亲了别的地方,是吧?”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