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撒到姐姐们跟前了。她,她好歹是个小姑娘,也会害羞,叫人多不好意思。 只是她这瞪人的样子,落在林漠眼中却是似嗔非嗔,多含情,娇俏可爱极了,使得他唇角笑容更甚,一双桃花眼内柔意几可溢出来,尽是纵容宠溺。 许如容看着两人这样子,掩唇笑开,与许瑚和许雪道:“这莫不就是阿菡说的,撒狗粮,咱们今个儿午食就不用吃,撑饱了。” 这是许菡拿来打趣许蔚许蕴跟两位嫂嫂时的话,被许如容学了来用。 许瑚自然是没听过这说法,但觉着特别极了。 “阿菡总是说些好玩的词来,我今日也学到了。” 许如容又添了句,“阿菡还说像我们这样的,该是被叫做单身狗的。” 听着像是骂人的话,但又莫名觉着好喜人,许瑚笑的不行,“哎呦,阿菡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一个个的词,不过阿容这般好看的人,这词与你可不搭。” “跟五姐姐也不搭,”许菡忙侧过身子,不再去看林漠,怕自己被他的桃花眼溺死,搂着许瑚胳膊道,“我家姐姐们都是貌美的仙子。” “这话甜的我都快不知姓什么喽~” 一番说笑打趣后,许菡叫人将一些摆件直接放到博古架上,其他的也都归拢存放起来,之前派着听消息的小丫鬟也回来了。 “老夫人让二老爷离开,不需要他参加三公子的定亲宴,免得连累了三公子的名声,有个他那样里外不分,被外面女子迷花眼的叔父。” 安阳侯老夫人原话说的更犀利,转达的管事嬷嬷改的字眼都算是客气了。 许菡听了一乐,“就还得是咱们祖母,二伯若是真心悔改,可不单单是回来参加三哥哥的定亲。” 许雪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赞同的。 外面走出侯府大门的许成泰心情可就十分不美妙了,还有些懵。 他本以为母亲让他住在外面不回府,是拿自己没办法,不得不如此,过段时间自己寻个由头回来就是。可没想到,母亲真的想把自己赶出去不让回来了。 他本就是孝顺的人,虽然身边有心上人作陪,满足了多年的心愿,可还是想早点回府尽人子的孝心,多日不见母亲,也甚是想念。可没想到只进了侧门,连影壁都没到,就被拦住,还被母亲让人赶了出来。 他为官最重名声,尤其不能背负不孝之名,如今因为护着白柳儿官名受损,手上的官位都差点降级,是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压下来。可若是母亲真不再让他回府了,他难道就真的一直住在外面? 他不知道,今日他想借着许修定亲回来没成,待过了数日,安阳侯老夫人让侯夫人给许瑞和许平相看姑娘,也没通知他一声。 不仅如此,又过半旬,许瑞和许平接连定了亲事,侯府也没只会许成泰,若不是许成泰偶然得知,还不知道自己两个庶子快定亲了。 两个庶子与各自的女方八字都合出来,就快文定了,他一个当爹的居然丝毫不知。被赶出府月余多,家中长兄三弟和子侄们见到他也都神色淡淡,三两句便走开,随着时间推移许成泰越发不安,现在是彻底慌了。 更不要说,最开始还能和平相处的张姨娘和白柳儿,后来渐渐争风吃醋,几乎每天都要明里暗里争宠两回。如今对白柳儿也没有早先的浓情蜜意,有两次还在下人面前给白柳儿没脸。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张姨娘的“功劳,”毕竟她可是得了老夫人的吩咐,要戴罪立功呢。 但若说此时还有谁比许成泰还烦恼,怀年伯便是其中一个。 自打那次暗算许如容不成,反被个丑女槐娘缠上后,怀年伯发现,这不过是个普通小商户女子的槐娘竟如此难缠。如今满京城几乎都知道他搂抱了个丑女,与之有了肌肤之亲,还曾许诺求娶回府,并赠了玉佩为证。 那槐娘更是神出鬼没般,总能发现他的行踪,大庭广众下一遍遍提及这些,弄得怀年伯上下值的路上都提心吊胆,哪里还顾得上惦记许如容。 他也怀疑过,这背后有安阳侯府的推手在帮槐娘,让人去查了,发现了些痕迹,可却没奈何,谁让他算计在先。虽然那天他就扫清了尾巴,把那几个绑架许如容的人都弄出了京城千里之外,但难保安阳侯府没掌握其他证据。 如此,对许如容的那点子喜爱,渐渐转变成记恨,连同想要为三皇子拉拢的安阳侯府一起记恨上了。 怀年伯越是恼怒不顺,安阳侯府这边自然是越高兴。 槐娘也的确得了安阳侯府这边的帮忙,就连许菁也暗中帮了一把。除了为亲人出气,更因为当日许如容被绑前,清平侯府二夫人找来的所谓道士,是被人收买故意说出那一番言语,让许菁误以为许菡那几日外出会有血光之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