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阴测测的话,吓得温言大声呼喊求救,怕他真做出来。 拐过一道宫墙,在长长的巷子里,沈衍前面站着一道身影,身穿紫色官袍,面色不愉的看着他抓人的手。 沈衍眯起眼, “周大人,有何事。” “放开人,让你过去。” 周浔之站在巷子的中央,身后空荡无一人。 “我说不呢。” 沈衍捏紧了温言的手臂,她疼极了。 “那你就走不出这里。” 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沈衍转过头去,谢云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与你们有何关系,要来阻我。” 周浔之和谢云没有回答沈衍的话,而是一齐发动攻击,前后夹击。 沈衍一个人难以对付他们两个,他腹部被踢到,后背又挨了一掌,脖颈的伤口开裂有鲜血渗出。 温言冷漠的站在一旁望风,听到有脚步声, “浔之,彦川,来人了。” 周浔之和谢云停了手,三人没有回头的离开。 沈衍望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是化不开的浓稠暗色,他知道是谁要杀他了。 沈衍找萧羽蓁,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若是能做到,我这辈子什么也不干,就重现东北军的荣耀!” 萧羽蓁问原因, “我要让她后悔没选我。” 沈衍报复的心,熊熊燃着。 萧羽蓁答应了,当晚,女帝来找她的时候,她主动的抱住女帝,脸埋在女帝的腰腹上。 女帝先是僵住,然后用力的回抱住她,支支吾吾的解释为何下旨和离。 “衍儿很伤心,除温言外,杀光温家人。” 萧羽蓁仰头望着女帝, “乐潼,温言欺负衍儿,帮他出气好不好。” 女帝几乎不假思索的说好, “她欺负衍儿,朕给你报仇。” 只要能让萧羽蓁这般对她,女帝根本不在乎别人的几条命。 但突然满门抄斩要有罪名,女帝给温隐做了圈套。 苏沉知道时提醒温言,却是已经来不及,温隐被司衣卫当场射杀断气,因为他抗旨不从。 温言匆匆到温府时,看到父母的尸体,她膝盖软下,在地上爬着过去, “爹!娘!” 后头跟过来的傅明庭,看到满地的插箭羽尸首,童年时的一幕涌现,他寻找还活着的人,想知道怎么回事,可找遍全府,没有一个活人。 夜里的灯却是亮堂堂,看得清满地的尸体,毛骨悚然的静,浓血腥的味冲鼻。 温言悲痛欲绝的哭声,让人听了不忍,在附近做完任务的金甲子们,味道了浓重的血腥味,过来查看。 站在高墙上的黑衣们带着黑兔面具,见到了满府的尸体,好像被灭门了, “首领,那边被发现了。” 姜伯渔看到温言的父母都死了,他们只她一个亲女,如今只留温言孤零零一人, “走。” 姜伯渔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温言悲绝的脸上全是泪痕。 隔天,温府全部挂满了白,这时消息才扩散了出去,而温隐犯事的事情也都被知晓,有着铁证物和人证。 温言独自一人料理丧事,诺大的温府,只有她披麻戴孝,在灵堂守孝。 苏沉晚上的时候会过来帮忙,替换温言休息一阵,他是苏夫人那边最亲近的人,臂上戴白,在灵堂内给烧纸。 冷阳带冷凌来过,磕下三个头,冷凌抿着唇看红肿了眼的温言,心下已然明白,她是他娘。 头七过去,温言给父母下葬,回来抱着牌位痛哭,傅明庭站在门外,照看着她情况。 御赐的华府,温言搬离,回到了温府,保留着过去原有模样。 纵使与过去无二,可人已不在,万籁俱寂时,可怕的静寂的覆没住温言,她疯了一样的逃跑出去,傅明庭跟在她身后追, “温言,前面有车,小心!” “吁——” 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