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你帮忙安排了林春华的工作,还有印象吗?”姚军安开门见山。 “有,我可太有印象了。这林春华,就不是什么好人。 在矿上已经跟好几个工人打过架争过工时。 还经常请假。 我正在想法子给您递信,结果您亲自来了。 大伯,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安排人来我这里,要先考察过对方的思想品德。” “大伯做得不对,大伯给你道歉。” 姚军安语气软和,姿态也低。 把杨助新惊到了。 杨助新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想着自家老头子的叮嘱,连忙道歉:“大伯,我,我不是责怪你,就是那林春华实在是个孬人。” “大伯已经知道了。助新,大伯现在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麻烦,但是需要你帮忙做一件事。”姚军安压低了声音说。 “那可真是太好了。 需要我做什么,您说。” 姚军安把荷包里的一张纸拿了出来,递给杨助新。 杨助新一看。 好家伙,这林春华改了年龄啊,那就意味着他的真实年龄还不能来矿场做一个正式工人。 这就好办了。 姚助新高兴得连声道好。 “这是林春华的真实年龄,你想办法让矿场上的人看到,不过,不能是今天。 等我回去,一个礼拜之后,你再安排这件事。 到时候直接把他除名撵回去。” “侄儿明白了。大伯,去我那坐坐?” 杨助新并没有问姚军安,为何他自己亲自安插进来的人,又要亲自毁掉。 当时说的是自己的堂哥跟林春华的姐姐结了婚。 这么快两家就闹掰了吗? 闹掰了也挺好,从林春华就可以看出那林家不会有什么好鸟。 林春华完全就是一个来混日子的。 叫他下矿井,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或者只肯干地面的活不想下矿井。 想着是自己大伯安排的人,杨助新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最近,好多矿工对林春华不满,但是又拿他没办法。 有哪个矿工多说了两句,林春华指定就是连珠炮骂过去。 碰着年轻一点的矿工多说了林春华几句,林春华直接就是扑上去干架。 杨助新把那张林春华的原户籍收好,又跟姚军安话了下家常,问了问荣珍的情况,就离开了迎宾旅馆。 在安和镇买了矿场要用的铁锹,杨助新回了凤桥矿场。 矿工们看到杨助新回来,只以为矿长去买工具了,也就没有多问。 林春华又在挑剔工种。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