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没道理,我们这是什么单位? 岂是你随便想进就进,想问事情就能问的地方? 我们的矿工可是拿着命在干革命。 革命同志,不说谎话。 我打包票,林春华没有来过我们矿场。 他也没脸来。 工作的几个月中,就下了三次矿井,还是实在人手不够他才下去的。 平日里,一个大男人,就挑些轻便不累不脏的活来干,还跟别人辛辛苦苦下井的矿工拿一样的钱。 正好今日你们家属来了,你们评评理,你们家林春华这样做,对得起革命先烈们吗?” 张小娥一听侯光明大帽子扣下来就慌了。 她可是知道不少人因为这样丢了工作,有的甚至丢了命。 侯光明越说越气愤。 林得胜眼看情形不对,拉着张小娥离开了凤桥矿场。 往回走的时候,走到半道上,张小娥昏了过去。 林得胜好不容易才把张小娥弄回了家。 马思晴总是借口工作忙,不再回林家。 抽空的时候,马思晴请了工匠来把自己家的围墙加高了。 换了锁。 闫萍仿制了马思晴家的钥匙之后,去试探的时候,发现马思晴换了锁。 这种锁,她从来没有见过。 但是她有办法。 又用老法子,做了蜡制的模具。 结果,拿去找人打钥匙的时候,匠人说,这种样式的钥匙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没法仿制出钥匙来。 闫萍最后想起了本家有个喜欢小偷小摸的远房表弟,开锁的功夫一流。 只是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几时才能找到他。 姚军安在对付林家,还没有功夫来理会马思晴。 可是闫萍有空。 荣珍自从搬到城东之后,也不讲究了,很少骂人。 她回忆自己瘫痪之后的生活,马思晴在姚家的那段日子,是最舒服的。 因为马思晴把她伺候得最好,干净,有活力。 姚国柱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白秀芝,想念得很。 可是白秀芝被董大山软禁起来了。 提拔董大山的那个老领导程永年,如今在黑省是二把手。 荣耀华把董大山的材料递上去之后,到了省里的时候被程永年拦截了下来。 然后火速把董大山叫到了身边,质问董大山这是怎么一回事。 董大山这些年当革委会主任,才学了点文化,可是也不多。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一头黑线。 “程书记,您知道,我文化不高,大字不识几个。我,我看不明白,这些上面写的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