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吻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要浪叫出声。 她仰着脖子要去寻他的唇,可她的小心思向来躲不过他的眼睛,因此他偏过头,第一次在完全没有亲吻过她的情形下,专注于插弄她的小穴。 “呜呜……封铭……哥哥……亲亲我……” 面前的小姑娘憋得脸色潮红,连唇瓣也异样的红润,刻意克制的呻吟变了音调,委屈得像哭声一般的呜咽,甚至也开始唤他为哥哥,主动央求他的吻。 封铭只觉整颗心都跟着软下去,微微凑近,在她的唇边要亲不亲,低声问:“亲妹妹有什么好处?” 他还想要好处? 大流氓,明明是他操纵一切,还要同她讨要好处。 但此时的宴碎无法思考太多,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哥哥……最喜欢哥哥了……” 她凑上去吻他的唇,把喘吟化成无声,吐出的气息芬芳,吞噬人的神智。 说好话是管用的。 因为没过片刻,她就被人含住唇瓣热烈回吻,舌尖抵入她的口腔,像是要吞吃她的一切。 原本与她相对侧躺,现在也翻身而上,跪在她的身体两侧,他与她缠吻着,迅速褪去二人身上多余的衣衫,分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他吻至她的耳畔,像是冷静之后的谈判。 “那么喜欢的话,我们多做几次。” 心机太重。 宴碎真想骂他,但紧接着,穴口就被更为滚烫粗硬的巨物顶开,推挤着层层迭迭的软肉,势如破竹一般直进到底,圆硕的顶端直抵尽头的花蕊,插得她张着嘴失声了一瞬从,才尖细地叫出声。 “啊——太大了……” 他已经扣着她的腰动起来,插入抽出,动作猛烈,此前被他拨玩得红肿挺立的花珠可怜地依附在那巨根之上,随着他不断进出的动作开合,甚至好几次都连带着挤入了穴内,再出来时,便裹上了晶亮的淫液。 那巨根上青筋盘错,鼓胀地昭示着它的生命力,深深嵌入时,甚至能感知到它纹路的走向,埋在体内抵着花心研磨,会被剐蹭到腿心发颤。 宴碎被撞得摇摇晃晃,穴内的硬胀撑得她喘不上气,凌厉的肏弄又让她克制不住尖吟。 她伸出双手,想要他抱她,想要他再用亲吻来堵住她的叫声。 没想他这次不再如她所愿,单手抓过她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迫使她挺起上半身,他俯下身,却不是吻她,而是咬住一边红嫩的乳果,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在掌心揉玩。 胯下的动作片刻不停,近乎凶狠地撞击,不止不帮她,还要逼她叫出声,让这间厢房只听得见两人纠缠的声音,和她动听的呻吟。 确实如此,宴碎在他的多重攻击之下,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羞耻心,几乎是放任自己,张着嘴大声尖叫。 “啊啊啊!好快!轻点……不要咬……” 胸上的红果被他咬在齿间研磨,微微的刺痛让人有一种真要被嚼碎吞吃的错觉。 乳肉也被吃,吸入口中,用舌头裹吮,又软又嫩,像要化在嘴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