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眼缘这种东西很难解释。 就比如他见到扶软后,只一眼,就觉得她很亲近。 可他没有任何的证据,更不敢冒然的去见她,所以他只是站在楼下,看着房子的方向走神。 不远处,丁云秀很不理解卓贾诩的这个行为。 他说他有事。 可她在这看了一个多小时了,却发现他只是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也没见什么人。 直至晚上十点,他才起身离开,回到了酒店。 丁云秀装作刚回酒店的样子,前后脚的进了房间。 卓贾诩刚放下外套,都还没来得及去洗澡,丁云秀就回来了。 他问她,“不是让你陪着思然吗?” “她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担心你这边需要人照应。”丁云秀放下包,很自然的过去,亲自上手给他解衬衣扣子。 “我自己来。”卓贾诩拒绝了她的照顾,自己解开衬衣,拿着浴袍去了浴室。 丁云秀站在原地,有些怔愣。 晚上,丁云秀洗完澡出来,卓贾诩已经躺下了。 她上了床,习惯性的从后面抱住了卓贾诩,“卓哥,我好想你。” 说着,手便往他的睡衣里探。 卓贾诩闷声应了一句,“我累了,睡吧。” 丁云秀的手僵住。 静默片刻后,她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翻身平躺,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子乱糟糟的。 翌日一早,丁云秀起床时,卓贾诩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给他打电话。 卓贾诩没接,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以为他去了医院,就急急忙忙洗漱出门赶往医院,谁知到了那边只看见卓思然和护工,卓贾诩并不在。 她觉得奇怪,想了想,又打车去了昨晚卓贾诩坐了一晚上的小区。 果然在那里看到了卓贾诩。 连续的反常行为,让丁云秀不得不起了戒心。 她要弄清楚,为什么卓贾诩要来这里? 十点,扶软吃过早餐,才和陆砚臣一起下楼遛二黑。 她家的时间跟别人不太一样,主要还是因为扶软爱睡懒觉。 两人一狗出现的时候,原本一直静坐着的卓贾诩突然动了动,站起身来,情绪有些激动的看着马路对面的人。 扶软穿得很厚实,脖子上还围着白色的围巾。 脸上带着毛茸茸的兔子口罩,整个一柔软可欺的小白兔模样。 陆砚臣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扶软嫌弃的推开他,“一脸口水。” “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吗?” 明明占便宜的是他,到头来装委屈的也是他。 扶软无语,“你还嫌二黑舔我一手口水呢?你不也一样?” 二黑顺势应声,“汪汪汪!” 就是就是! 果然暴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陆砚臣吃味的道,“你拿我跟四号比?” “它叫二黑。”扶软不厌其烦的纠正。 陆砚臣执着依旧,“四号。” 扶软无语凝噎。 陆砚臣又问,“软软,如果我跟四号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扶软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谁也不救,淹死得了。” 陆砚臣受伤了。 连二黑都跟着嗷呜了一声。 姐姐,狗子不会再爱了。 幼稚。 扶软无奈,回头拉起了陆砚臣的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