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声:“现在关于易科的讨论都是极其疯狂和鲁莽的,这种不正常的情况必须得到遏制。” 他的声音和类似于这样的发言都很快引来散户们的注意。 “你投资了什么股票?” “你是哪家基金?paulson的?也做空股票了吧?” “查查,查查,看paulson被披露的空头头寸是哪家公司!” 相较于上一轮的影响,这一次的非理性远超4月,还有人截图发言内容并四处传播。 很快,米恩们不得不删除发言,全面噤声,免得惹来意料之外的麻烦,把自己或者同事逼上天台。 但这给散户们带来了新的灵感,高盛、桥水这些大机构虽然清盘了易科的空头头寸,但它还有按照法规不得不披露的基金主要空头头寸呢! 一批人纠集起来,试图把抱团逼空的烈焰延伸到更广阔的区域。 5月26号,芝加哥,晚上八点半,citadel公司的碎纸机正在疯狂的工作,一叠又一叠的文件被销毁。 作为一家发展良好的“电子证券做市商”,这样的场景并不常见。 副总监亚里克斯在碎纸机的工作声中,一边拿出更多的文件准备销毁,一边浏览着手机上推特的内容。 当他亲眼看到一个知名的投资人被迫注销账号之后,不得不气愤的感慨道:“这群人到底在干什么啊!这简直就是暴徒!” “赶紧干活吧,纸质和电子材料都不要留。”另一名高管没在意推特,只关注手上的工作。 citadel的“做市商”业务是充当交易的中间角色,通过双向报价,当买方的卖家和卖方的买家,这次与手机股票交易平台freetrade合作进行“订单流支付”,利用强大的计算机能力匹配交易,赚取风险极低的大额利润。 不过,citadel除了做市商,旗下也有对冲基金,这次同样参与了对易科的做空,然后又在今天平仓的过程中优先匹配了自家基金,顺带从freetrade那里悄悄补充了一些损失。 既当卖家,又当买家,还当裁判,但依然被突然狂暴上涨的行情拉爆。 亚里克斯叹了口气,觉得今天的遭遇就是碰见了一只忽然飞起来的黑天鹅。 他把手上的文件塞进碎纸机,忽然听到一阵“哐哐哐”的捶门声。 “开门,开门!fbi!开门!!” 亚里克斯听到声音,手里便是一抖又赶紧往碎纸机里塞文件。 门外的叫喊声又响了两次,紧接着就是撞门的声音。 “duang!!duang!!!” 亚里克斯和同事闷不作声的加急处理文件。 两分钟之后,随着门被撞开,他们俩不约而同的放下文件,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危险性。 一群人涌进办公室,先后出示证件,分别来自fbi和sec,属于一次联合执法。 一边走程序,一边固定证据,同时要求citadel的老板格里芬出面。 亚里克斯按照要求乖乖照做,打电话联系之后很为难地说道:“联系不上老板,他平时的事务很多都是由私人律师处理。” 承担本次“一个都不能跑”任务的sec负责人约翰见这位高管如此配合,和颜悦色地问道:“他的事情先放一边,我们这次过来只是想询问一些黑池交易和金融衍生品的事情。” 亚里克斯忽然闭上了嘴,只简洁的给出最后态度:“我要等律师。” 约翰对这种态度的转变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太意外。 他示意同事继续固定和恢复材料证据,又打了两个电话,询问芝加哥另外两处行动的情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