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气泡水在后台看他。 看那人被校领导挂上奖牌,和周围一圈人合完影。 她虽然担心他的身体,但是也为他获得的每一个荣誉嘴角上扬。 眼见那人从看台,绕下来。 她想也没想地打开汽水罐的扣子:“鸟鸟,要不要喝点水,我给你买了你喜欢的青柠味.....” 汽水喷出来,撒了两人一身。 然后,礼汀就被人拽着手腕,拉到学校的顶楼来了。 这里位于学校最高的位置,现在空无一人。 礼汀今天接受了一个面试,穿着衬衫和包臀的裙子。 衬衫顶端的几颗扣子被解开。 那人黑发刺得她皮肤生疼。 礼汀扬起脖颈,她坐在天台上,手指紧紧地搭在他肩上。 小声地求着饶,眉头微微皱起来,带着少女的悸动和青涩,轻柔又怜爱地摩挲着他的额头。 嘴角温柔地翘起来,像是在哄他:“得了第一名怎么还不开心呀。” 江衍鹤黑沉眼睫扇了扇,呼出的气息滚烫。 他锋利眼睛扫过的地方,让礼汀几乎起了火:“你没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礼汀总觉得被他抱住的情形没有实感,云里雾里的,像是做梦。 差点从天台上坠落下去。 她小声地叫了一声,被人死死地揽紧在怀里。 身后是纯粹的蓝得彻底的天空,流云在天上卷成各种形状。 学校天台有一堵大而厚重的墙,隔离开所有来人的视线,将两人揉进太阳下的阴影里。 况且这个时间段,都在参加校运动会,根本不会有人到这里来。 江衍鹤的嘴唇长得很好看,薄又流丽。 弯起来的时候有几分野性难驯。 两人裹出了一端缠绵的水声,明明跑步受累的是那个人,他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只因接吻就喘出声来的人,是礼汀。 她紧紧攀着他,害怕突然跌落下去。 那人把她裹挟在两臂之间,把她亲得几乎喘不过起来,还舔着她的耳廓,把理智悉数麻痹。 刚要在她的脖颈细密地咬下来。 礼汀眼尾都红了,小声说:“不要,是衬衣,没有丝带,会被发现的。” 江衍鹤贴着她的脖颈,试探往下地摸索了衬衣会覆盖的位置。 然后找别人看不见的角落,用犬齿去宣誓主权。 吻够了。 他把刚才得到的奖牌,挂到她脖子上。 那是一枚镶金的校徽做的奖牌,满意地眯起眼睛:“你,我的。脖子也是。” 接着,他眼神暗下来,带着欲和狠,就着奖牌覆盖锁骨和后颈的位置,肆意地弄出痕迹。 “刚拿到的时候,就想挂在你脖子上。快要跑到终点,发现最后一圈是你陪我跑的,我等你了一会儿。” 他的声线又冷又欲,在被呼吸到湿润的耳畔响起来。 “这是属于你的荣誉。我也是。” 近在咫尺的英隽脸孔,性感地让礼汀发狂。 她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任由他动作。 礼汀试探性地问:“是不是如果不等我,你就破学校记录了。” “很厌恶名留青史。” 他细密地舔吻她脖颈的汗水,恩赐一样划过伤痕的位置。 “这些虚名,幻灭成风也没关系,如果你穿我买的衣服,也许我更能记住今天。” “我面试去了,所以来得稍微晚了一点,没有回家去换裙子。” 礼汀被他交替的恩和罚,弄得头脑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