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枪的持有人不是我,在国内别碰枪。等出国我再慢慢教你,拿到持枪证,这样遇到危险不会害怕。” 礼汀好像有点痴迷他怀抱的样子。 他从后面环上来,她便不受控制地往后靠去,长长的黑发漾在他衬衣前。 phallus在取保候审的阶段,被限制出行,只要两人出国,礼汀就暂时安全。 但德文的穿刺搭接器,还是让江衍鹤不放心,即使两人不在国内,他也要她安稳平安。 “我开枪会害怕怎么办。”礼汀黏糊糊地问他。 “我们慢慢学,我一点点教你。”他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盈在她的额角。 phallus就这样看到了全过程。 他教授江衍鹤用来对付危险的枪械知识 江衍鹤用来教小情人提防自己。 他嘴角带了一丝冷笑,花白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沧桑威严。 他躺了接近四年,他的腿部肌肉没有恢复好,有点萎缩的症状,走路很慢。 phallus盯着礼汀看。 他的视线宛如侵蚀,就像观赏一只根本无法独立飞行的鸟雀一样。 phallus的视线转移到江衍鹤身上:“我当年和你说过,她和她妈一样,是没有心的,你一定会毁在她手上,就像你爸一样,一辈子寻找方兰洲的替身。” 显然,礼汀听到“你爸找方兰洲替身”这句话了。 她微微站直了身体,没有再靠着他。 江衍鹤动作顿住。 紧接着他抬起眼,波澜不兴地说:“老师年轻的时候,让不少家庭分崩离析。现在重温就业,也本着拆散一对是一对的心思是不是,如果实在太闲的话,就回医院坐着晒太阳吧。” phallus并不打算放过他:“别忘了,方兰洲是怎么决绝地拒绝你父亲的。” “哥哥,他为什么会知道呀。”礼汀在他怀里探出头。 phallus看着礼汀懵懂困惑地眼神,近乎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知道,江衍鹤并没有对礼汀说过两人上一代之间的羁绊。 “真可怜,直到现在被蒙在鼓里,你难道不知道方兰洲曾经是江明旭的情人吗?你怎么不问问,你心心念念的江衍鹤究竟是不是因为赎罪喜欢上你的。他们江家的男人就是把你们当成玩物.....” phallus循循善诱,语气逐渐尖锐:“说不定你妈妈当年车祸,就是为情所困——” “够了!”江衍鹤语气冰凉。 他很少情绪激越,但现在他护着礼汀,厉声喝止准备继续说下去的phallus:“您再说一句,小心我不客气。” 因为执念太深,江衍鹤额角的青筋绷连,带来一阵头疼。 就在那电光火石地一瞬间。 礼汀,他的小猫,那个纤细脆弱的人拦在他的身前。 “你对江衍鹤有恩,他对你态度礼貌,是他的事。我和你,纯粹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她毫无畏惧地凝视phallus的眼睛:“你都说了,我为了得到他,花光心机。” “枪在我手上,我就这一条命,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的羁绊。如果你还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让他痛苦,我不介意对你开枪,以命换命。” “......” 江衍鹤薄唇带着一丝看不见的微笑,很病态的。 他的瞳孔漆黑,眼睛里一丝光也没有。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胜利了,比起计较父母之间深刻的溯源和羁绊。 礼汀显然更在意,phallus会不会刺伤他,给他把他钉在绞刑架上,围绕上层层枷锁,让他陷入痛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