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llus冷峻地瞧着,吴琛的棒球式握杆,虽然没什么大错,但他怎么都瞧不上眼。 他简单指导一下对方,重叠式强势杆的具体打法。 吴琛立刻叫他老师,感激涕零地看着他。 遥想当年,江衍鹤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前一洞的杆数不是最低,失去优先发球权。 他也会对那孩子非打即骂,手指被球杆敲得通红肿疼,江衍鹤也要继续挥杆。 念及此处。 phallus已经没有了,再逢迎这些天资庸常少年的耐心。 他烦不胜烦地避过举着名贵美酒开瓶器的休息区火辣女待者,接通了来自史密斯冯的电话。 phallus端坐在无人的vip休息室。 他在指尖升起一截雪茄的烟雾,把手杖倚在膝盖旁侧:“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爷,您还记得六年前,在东南亚岛屿的蓬舟渔船上,我想给您劫两个往来边境送信的野生黄鱼贩,最后拦了一个卖假药的南峡商人的事情吗?” “历历在目。”phallus回想起当年,有些波澜不兴。 史密斯:“你记得那晚我把人带到您面前跪下,发现这人能帮您潜进朱家的货源渠道。然后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朱家那些质检不合格的抗癌药,没有销毁。那日我思及故人江成炳的癌症,把这批药拦下,转手卖去国外。” phallus淡道:“那段时间,我的人是发了一笔横财。但我答应过已故的江成炳,好好辅佐小鹤,不见光的事情再也不碰。” “史密斯,我没兴趣和你叙旧。我要求你做的事情做到了吗?” “爷,那天您说了一句什么,我想听。” 一贯魁梧高大的史密斯声音有点恳切,似乎带着祈求。 phallus对自己的人,还是蛮有耐心。 他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我说这次是祸福相依,这种意外之财,是守恒的,终有还回去的一天。” “我在很多年前,也是帮爷发了一笔横财的。” 史密斯沉痛道:“如果.....这次我害爷损失了一笔钱,您能原谅我吗。” phallus叹息道:“究竟是什么,能让你搬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为了换取我的原谅。” “朱鄂和江家陷入交恶的状态,他还在巴塞罗那陪那个女孩子温存,完全没有当京商领袖的责任心。您说,得让他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到工作上。” 史密斯说:“意大利是我们的地方,在叹息桥前我动手了。当时已经傍晚,监控在盲点,也没有目击者,我瞄准了那个女孩子的位置。” “我...失手了......就在千均一发的瞬间,江衍鹤死死把她揽进怀里.....” 雪茄烧到手了,phallus的食指一阵钝痛。 电话那头,史密斯继续讲述着:“就在我开枪的时候,他把她压在身下,子弹从他肩膀的地方刮擦过,我猜测,应该穿透了....” phallus忽然想起来。 他为什么样样都沾,唯独对女人深恶痛绝了。 因为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换做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执迷于自己事业的自私男性。 如果真的在那一刻看到瞄准的红点,一定会让女人挡在自己身前吧。 毕竟命只有一条,只要事业有成,什么样的情人会找不到? 江衍鹤还想竞选京商领袖呢。 他好像痴迷于自毁,把那个小姑娘看得重于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我知道了。”phallus半眯着眼,淡道:“史密斯,你已经四十六岁了,已经过了青壮年期。你在海军陆战队拿到勋章的时候,百步穿杨,已经是二十一年前的事了。如果你现在枪都拿不稳了,就回缅甸帮我看橡胶园吧。” “爷.….求你,不要放弃我。” 史密斯痛苦道:“齐涉那帮子乳臭未干的小孩,是没办法帮你完成你想要得到的辉煌的,只有我....” 史密斯继续恳求道:“再说,现在国内......谁都知道朱鄂因为被江衍鹤戏耍了一通,从而勃然大怒。就算现在江衍鹤遇到袭击,也没有人会怀疑你。他们都觉得主谋是今年京商的主要候选人徐杰和董永明那两个人,因为担心江衍鹤和自己抢夺选票,从而痛下杀手。” “您是把他抚养长大,对他恩重如山的老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