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 雪顶上插着冻好的各色水果冰,就像斑斓的琉璃海。 最后,在海面上插上泡的发白的凤梨和竹签做得船桅。 “谢谢。” 礼汀用当地的语言道了谢。 她并没有咬住那泓漂亮的白帆。 反而举着冰淇淋,左拐右拐。 太阳在头顶,落日熔金,余晖喷薄出赤红的绝美景象。 亚热带地中海气候的天气,光照总是格外的充足,没有遮天蔽日的雨季。 终于在夕照还没有融化那汪雪冰的海洋之前。 她走到了七八个女人群居的小房子里。 “lynn,你来了?” 一个高加索长相,面容深邃,长发微卷,眼睛浅到接近灰色的男人。 是典型的英国绅士的长相。 男人穿着黑色的背心,显出肩膀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正在半眯着眼睛,用画笔勾勒眼前端坐在石头上的小女孩。 女孩看起来三四岁的样子,头发微黄,五官很美,像一个小天使。 看见礼汀来了,眼睛里闪烁着激动:“妈妈!” 接着撒开双腿,哒哒地跑向礼汀:“castiel爸爸也来看我了,可你一直在忙,我等了你好久,我真的好想你!” 她手上用玻璃纸卷起来的糖果汗津津的,摊开手掌,给礼汀献宝:“妈妈,给你吃!” “我可没教她,是她自己叫我爸爸的。” 男人放下画笔,宠溺地看了一眼小女孩。 然后,他把脸转向礼汀,视线缓缓上移。 纤细的腿,玲珑的腰身,抱着日常用品的臂弯,露出一小截皮肤。 他的眼睛定格在礼汀的身上,再也没有挪开。 castiel的头发在光照下呈现金色,笑起来,非常温和。 和几年前在酒吧相遇的时候不一样。 他现在看起来明亮,沉稳,坚定。 礼汀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 看她很乖地用小舌头卷冰淇淋的奶渍:“宝宝以后要勤洗手哦。” 染染眨着大眼睛:“好——” 又摊开小小的五指:“干净的哦。” 礼汀并没有否认castiel被染染叫爸爸的这个事实。 她把在路上,被温暖善良的陌生路上赠送的大马士革玫瑰,插到花瓶里。 用少许的盐水养着根部。 疮痍的黄土房屋终于有了一抹绯红色。 礼汀前段时间重感冒,身体有些虚弱。 她忙不迭地开始整理宅院,语气温和的说:“抱歉,这几天像是有些发烧,这边的事情多亏你张罗了。” “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 castiel像是一条大狗跟在她身后,转来转去地帮她打下手,心疼地让她多休息。 “lynn,你别太辛苦了,你之前刚大病初愈.....咳嗽一声我都心疼。” 礼汀倒是没有怎么矫情:“你不是王储吗,他们知道你蜗居在这里,做这些事情,会痛斥我的。” castiel嘴角弯起,专心地看着她忙碌的侧脸:“我只是在追求我的王妃而已。她啊,还是婉约又清冷,宛如东方的白狐。” “我永远都难忘,那时候酒吧舞台的干冰袅袅弥漫,在你周围蜿蜒,你就像一个仙女。” 礼汀正在整理一些翻译的手稿。 闻言,微微笑了:“这里,只有黄沙漫漫。” castiel仰头看着他:“可是你比当时读基辛格《大外交》的时候,更加纯挚和美丽,是心灵美的那种,当然,外表也和当初一样美。” “虽然我很感谢你当时动用势力帮助了我,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听这些恭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