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杀我。” “当年你写用刀一寸寸挑开女人的衣服,看她躺下任人宰割的时候,怎么不怕?” 原来,狰狞恶鬼真的不是眼前所谓的战神再世,而是自己,才是害死方兰洲的恶鬼。 在蝇营狗苟了二十年后,他即将得到应有的惩罚。 就像那部风月片的导演李宴山,染上毒品的制片人戚诺,死于淋巴癌的推手报业大王陈信泽一样。 也该轮到他了。 刀横在他的脖颈上。 那人看着他磕头,不慌不忙地对他进行审判。 男人语气很散漫,静静看着他痛哭流涕:“戴着护具磕头,算是道歉吗?” 赵昊天哀声低语,不敢让别人发现他的不堪。 无奈对方用的是日语,他没办法切回中文的语境。 他脱掉护具,用土下座虔诚道歉: “死在您的手下,我心甘情愿,您是我用了一生都想刻画出来的神。” “原来死在我的手下,会让你爽到啊。” 那人淡淡笑了,利刀的刀尖剐蹭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玉振金声。 就像孔子在《礼记·聘义》中,用清越以长形容的震撼。 他太傲,出现在雪光中,宛如神迹。 赵昊天想过最美的死法,也不过于此。 这一瞬间,他连自己葬在什么地方都想好了。 可是青天白日,哪里来的神鬼,哪会让他肖想如此南柯。 那人走了。 窗外空明,有细雪洒在赵昊天的肩头。 原来活下来,竟然会迎来一场希冀的落空。 只有腿部被刀划开衣料的疼痛,让他清醒。 他此刻,还在剑道馆的场地里。 而他的神明,短暂地出现在生命中,只是为了一场审判。 - 雪落下来,如果有声音,那一定是湿润的弦音,混着无人知晓的喘息。 礼汀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像雾一样。 樟子纸的另一端,就是剑道会场,还浸在彻头彻尾的黑暗中。 而此刻,她被人叼住肩带,在鹿皮护具的气味中,被捏着手腕抵在墙上的这一刻,好像看到了雪光带来的清明。 礼汀一点也舍不得闭上眼睛。 他的手指扶在她的脊背。 她能感觉到那人青白有力的静脉,就像网一样束缚着她。 臂弯逐渐上移。 男人紧贴着她的身躯,安抚性的触碰着她的耳廓,将她困在怀中,“别怕,是我。” 他口中有浓烈的烟草的涩,强烈的压迫感下,被迫献上唇舌,纠缠不休。 他的吻,就像野兽的咬舐,非常用力,让她舌根都疼痛,无助牵出银丝,又被人舔去。 “不在北京,为什么要天天亮着灯。” 男人拨开她的衣领,把咬噬她的锁骨。 礼汀微微仰起头,像没有生命体娃娃一样,任由他细密地吻。 被他支配的感觉。 好像,好像令她很享受。 “觉得我会怕黑,还是,想自己解决赵昊天?” 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 礼汀撑住他的肩膀,感受到他身上凌冽的冷气和血腥味。 她从头到尾都沉默着,却没有反抗过一点。 直到男人咬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皮肤上。 他梦呓一样,低沉喃喃,丝毫没有刚才神迹的疏离感,反而渴求到病态的疯狂。 “我会是你的。”他说。 “乖,回去坐好,看看赵昊天的丑态。” 礼汀听完,没有说过一个字。 他凶狠地吻她,用力地宛如撕咬,像是要唤醒这个安静地倚在他臂弯里,没什么情绪的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