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有阔的活法,手头紧有手头紧的活法。 十年过去后,依旧潇洒自在。 李源打算明年让张建国也来都搬走,不然那些明清家具和王世襄收藏的珍贵文玩都打碎烧坏实在可惜了。 等改开后,帮他将这些住户都迁走,省的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还受那么多窝囊气,最后把一生收藏,贱卖给了盛海博物馆。 从芳嘉园胡同回来,一路上骑行过来,感觉好似没什么变化。 沿途街道、胡同到处贴着宣传董家埂、邢燕子以及秦大雪下乡进农村的宣传报,鼓励中小学毕业生去农村开创新天地。 工业的造血能力严重不足时,大批大批的事业青年无所事事,上面估计也愁破了脑袋。 李源一路上都能看到成群结队的年轻人,感觉也不知目的的东走西蹿着…… 也就不难想到,当允许他们肆无忌惮的破坏,并不用担心后果和责任时,他们会爆发出怎样的破坏力…… …… 李源回到四合院时,就看到中院站满了人,这是开全院大会的节奏啊。 再看中间,赵金月挺着大肚子,正指着秦淮茹在骂:“你们家敢做还不敢当?棒梗没偷我们家的鸡,他在外面烤的鸡又是从哪来的?要不是我从娘家回来,正好撞见棒梗拉着小当躲在水泥柱后面吃,今儿还真找不着这贼了!” 秦淮茹一边落泪一边咬牙硬挺道:“那鸡是自己跑出去的,棒梗说了,他是在外面抓到的,谁知道是你们家的鸡?你们家的鸡你不圈好,自己跑出去了,这叫偷?就算那是你们家的,我家孩子不该吃,我赔你一只鸡就是了,都是街坊邻居,你至于说的那么难听吗?” 周围人见她哭的可怜,也觉得说的在理,纷纷点头附和。 “哟哟哟!” 赵金月气的冷笑道:“你还挺会说,鸡自己跑出去的……你去后面看看,那笼子都好好的,我家的鸡怎么就自己跑出去的?那是傻柱养在聋老太太屋跟前,下蛋给我补营养吃的。你不是要赔鸡吗?好啊,就赔一个正下蛋的母鸡,不然我可不愿意!” 开玩笑,下蛋的母鸡谁家会卖啊? 那是正宗的鸡屁股银行,每天都能赚钱的! 秦淮茹气道:“你这不是刁难我么?我到哪去给你找正下蛋的母鸡去?你还讲不讲理?” 赵金月眉毛都竖起来了,道:“真是新鲜了,你们家到底讲的到底是什么道理?你儿子偷了我们家正下蛋的母鸡给烤了吃了,我让你赔我一只下蛋的母鸡,你居然说我在刁难你?” 贾张氏耍横:“赔不出来,你能怎么着?你还能吃了我?” 赵金月不怕耍赖的,冷笑道:“不赔是吧?好啊,我明儿就去棒梗的学校,去找他们校长,找他们老师,告诉他们同学,棒梗就是个贼!她妈和她奶奶还护着他,他们一家都是这样的人!” 嘶! 周围群众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可真狠呐! 赵金月要是去轧钢厂闹秦淮茹,大家还不会说什么,说不定还站秦淮茹这边。 毕竟,人家又不是说不赔。 可非要一只正下蛋的母鸡,眼下到哪也买不着啊。 可去棒梗学校,那里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对道德标准的要求格外高。 一个偷东西的学生,学校搞不好能直接开除。 就算不开除,将来也会生活在老师的“另眼相看”中,同学们的耻笑辱骂中…… 生不如死啊! 一般女人谁能想到这种法子? 秦淮茹脸都白了,可她知道赵金月这个滚刀肉油盐不进,连她婆婆都不是她对手,比起强横来,她还真不是个儿,只能双眼垂泪,目光柔弱的看向了傻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