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这就是父亲。等将来你也当了父亲,也会这样。” 娄晓娥看着近来心思很重也很累的长子心疼道:“去和胖胖、安吉尔出去走走,你爸爸让你好好休息休息,你听话些,不用多想了。还不到二十,都快成小老头了。” 若非如此,她又怎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帮他平这些事…… 婆婆能对儿媳有多少真爱,不过还是心疼儿子罢了。 李幸点了点头,又与张冬崖、刘雪芳、高卫红等告罪了声后,带着何萍诗和曹永珊出门了。 “呼~”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娄晓娥轻轻吐出口气。 这婆婆当的,真难。 之所以这么安慰何萍诗,也是可怜她,好端端个大房,让她爹给作飞了…… …… 今岁春寒。 三道高挑的身影走在庄园临海栈道上,李幸却没有说什么。 何萍诗和曹永珊稍稍落后半步,两人可以从李幸的背影上,看出沉沉的压力,和沉重的心情。 曹永珊小声问何萍诗道:“怎么会这样?” 何萍诗摇了摇头,反问一句:“你昨晚在哪住的?” 曹永珊气笑道:“和他一起睡的,得不得?” 何萍诗侧脸看向她认真道:“真的?” 曹永珊没好气道:“当然是假的了!见面后连我的手都不愿牵,还说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我妈咪要借一千万美金给他,他都不要,说不能让朋友家里为难。我就问他,为什么向你爹哋开口借钱,他说你不一样嘛。真是过分!” 何萍诗闻言,积压在心里的怨气和失望一下消散了大半,她怔怔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过了稍许,才问道:“那你怎么……” 曹永珊气笑道:“拜托!你跟了他十六年,我跟了他十年,可是也爱了他十六年。我又不是突然出现的,哭一哭,撒撒娇,当然能唤起他心里的疼爱嘛。” 何萍诗好气:“好你个八婆!” 曹永珊偏着脑袋得意笑道:“谁叫你这么自私?明明小时候都做好的约定,趁我被爹哋带走,就想私吞呀?做梦啦!” 何萍诗无语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愤怒的底气确实没那么足了。 人家又不是突然插足的小三,三个人本来就从小在一起的…… 这样想来,好像还成了她的不厚道? 曹永珊不说这些了,用下巴比了比李幸,小声道:“维克多心情好差……” 何萍诗此刻心里的怨气基本上散尽,脑筋也开始转动了,她担忧的看了前面男友一眼,叹息道:“他觉得自己没做好,让李叔叔去做危险辛苦的事……” 曹永珊有些不能理解,道:“李叔叔是他爹哋呀。” 何萍诗有些优越感了,指点道:“李叔叔根本不爱抛头露面和那些人打交道,这些年外面好多富豪都想约他喝茶,还有人托我爹哋来约,可一次都没成功。别说他们了,连我爹哋轻易都见不到人。李叔叔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实验室里,或者在龙虎堂给普通人看病。” 曹永珊惊讶道:“那李家的事……” 何萍诗规模略输曹永珊的胸膛挺了挺,道:“我和维克多十五岁起,就一直在打理大唐集团的业务了。从去年开始,妈咪已经大部分放手,让我们来做了。” 曹永珊羡慕道:“你们真厉害……我不大喜欢商业,在那边读书也更喜欢煲汤做菜。以后我烧菜给你们吃?” 何萍诗:“……” 稍许后,她忽然向前面喊道:“喂,别难过了,安吉尔说以后要烧菜给我们吃!” 在前面走的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李幸忽然站定,悄然的长呼一口气后,转过身来,眉宇间依旧凝重,不解的看向两人。 其实,刚才师爷张冬崖宽解之后,他心情已经没那么凝重了。 但李幸自忖没有其父那么高超的手段,只能选择“一动不如一静”的策略。 现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