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评玉 严山。 直说难听肯定不行。 沈渡抬眼飞快地瞭了纪容与一眼。 毕竟是朋友。 好歹还是给裴绵留点面子。 但是真要让他昧良心...... 沈渡熨帖地折了个中,“除了是裴绵唱的之外,一无是处。” 纪容与:“......” 其他人:“......” 你别说。 你还真别说。 沈渡回答完之后还品味了一下自己的回答,越品越觉得绝妙。 一方面没让他昧着良心说假话,另一方面又强调了一下裴绵在纪容与心里的重要性,侧面促进了一下他们的夫夫感情。 多好的回答啊。 沈渡在心里狠狠地夸了自己几句,这才抬眼去看其他人的反应。 纪容与的表情一时有些难以琢磨,沈渡看了两眼之后又瞥了眼其他几个人。 池林易和闻俞生暂且不说,瞅他的眼神在不够亮的灯光下不太明显,他倒是看清了盛延卓偷偷摸摸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沈渡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视线,刚准备乘胜追击地继续和纪容与搭话,便见纪容与突然抬头看向了门口。 沈渡似有所觉地看了过去。 果然在门口看到了裴绵。 裴绵的目光不差分毫地落在了纪容与身上。 “你来了?”裴绵含含糊糊地开口,也不挪动脚步,就站在原地朝纪容与招了招手,“我们回家吧。” 包厢里又陷入了第二次沉默。 沈渡等人纷纷把视线放在了纪容与身上。 纪容与倒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变成了目光焦点,神色自然地站了起来,迈步朝裴绵走去。 裴绵应该是喝了点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 清苦又甘甜。 “走吧。”纪容与的视线在裴绵脸上落了一秒后,开口道。 裴绵似乎是酒劲儿上头了,傻乎乎地朝纪容与笑了笑,朝纪容与抬了抬手,小声道:“你拉我走。” 沈渡刚抬起来的屁股又“啪”地一声砸回了沙发上。 纪容与垂眸看了眼裴绵伸过来的手。 裴绵的手骨肉匀称,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指节微微弯着,突起的骨骼泛着淡淡的粉。 见纪容与没动作,裴绵疑惑地晃了晃手。 纪容与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唇。 以沈渡的视角看不清纪容与的表情,只能看见纪容与在裴绵催促之后,没再犹豫就抬起的手。 纪容与握住了裴绵的手,十指交缠,关节相嵌下似乎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手指上。 包厢的冷气开的很足,裴绵的手冰冰凉凉的,手心带着些许未被擦净的水珠,在两人的手掌交叠之下被肆意蒸发。 裴绵心满意足地勾了勾纪容与的手指,感觉手心泛凉,脸颊却开始热了起来。 纪容与把裴绵带回了家。 沈渡哄裴绵喝下的酒后劲很大,刚喝的时候裴绵还没什么感觉,快到家的时候裴绵才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混沌了。 喝醉的裴绵要比平时还要乖巧很多,不吵也不闹,晕乎乎地坐在床沿,除了死死地攥着纪容与的手不肯放开之外,和平时没有任何差别。 纪容与担心裴绵难受,哄了半天才勉强让裴绵把自己的手放了开来,转身便去给裴绵倒了杯水,裴绵却完全没有一点要喝的意思。 纪容与妥协地把水杯接了回来,语气平缓地问裴绵现在想睡了吗? 裴绵仰着头看纪容与,明亮的眼睛里没有太多的情绪,沉静的仿佛容纳着夜色下万籁俱寂的海。 裴绵似乎是努力消化了一下纪容与的话,而后才缓缓摇了摇头,小声道:“不要,我还没洗澡呢。” 醉成这样怎么洗。 纪容与垂眸看了眼手里的水杯,将水杯放远了一点,转身回来的时候便见裴绵已经自觉地将手搭在了裤腰上,一大片白皙的腰背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 纪容与眉心一跳,开口道:“你在干什么?” “脱裤子啊。”裴绵表情无辜。 还不待纪容与反应过来,裴绵就把裤子扒拉了下来,纪容与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又蓦地咽了回去。 裴绵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