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混蛋!不要脸的下贱胚子!谁稀罕你?我当你是玩意儿,玩意儿!” 林云暖已经顾不上理智,想好的那一肚子“好聚好散”的相劝之言,都变成了孩子气的斗嘴,把她平生会说的几句脏话都骂出来,怎么瞧他怎么可气。 “行啊,你骂!”他恶狠狠地,咬着牙,将她一扯,掼在底下,伸手去撩她裙子,“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要脸,就让你知道谁才下贱!” 林云暖踢着打着,挥手乱抓:“你强人所难,逼迫女人,算什么男人?就凭你这样,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稀罕你!别用你脏手碰我,你不嫌腌臜,我还嫌脏!” 木奕珩恨到极处,甩手就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 手发麻。 那人颤了颤,哆嗦着,疼得哽了一下。 木奕珩就笑了,按住人,给俯面抱在腿上,手上“啪啪”不停地打,林云暖又臊又气,一口气上不来,被呛得咳嗽不停。 木奕珩见人咳喘得快没气,赶紧给提溜上来,林云暖嘴一张,眼泪稀里哗啦地淌下来。 灯下,那泪痕泛着光,看得木奕珩一呆。 她在他面前,总是冷冰冰的,板着脸,除了在榻上,什么时候肯示弱。 心里就隐隐的,揪成一团。 他试探伸手,去给她抹眼泪,手被妇人“啪”地打下去,不解气,扬手,软软的手掌甩给他一个嘴巴子。 木奕珩怔了怔,眉头不及蹙起。林云暖抹了把脸,伤心道:“你便是非要作践我,不如直接将我杀了!随你拿我尸身做什么,反正我是无法反抗了的。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儿,我就不要和你纠缠。木奕珩,我咒你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外头爆竹噼里啪啦响起来,隐隐还有孩童的笑声。 除夕夜,他喜欢的妇人就在他眼前,却说出这样狠绝的诅咒。 木奕珩嘴角扯了抹笑:“你只放心,下了地狱我也必会把你拉着。” 气得她又撕扯上来,骑在他身上左右胡乱抓他。 木奕珩由着她打,手扣在她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家里的女人,不过摆在屋里,生个孩子交差。老子哪里稀罕什么沈家二丫头?瘦得猴儿似的,毛儿都没长齐。老子稀罕你这样的,就想和你一人睡。” 他手在她腰上乱揉,气喘吁吁,腆着被打得通红的面颊,阴笑道:“成了亲又怎地?谁能管得着老子?你偏要在意这些俗的,难道没过够那被困在后院的日子?” 一句话气得林云暖又动了怒,俯下身来,把他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你作践我不算,还要作践人家沈小姐?” “老娘好不容易离了婚,倒要给人当三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是人?老天降雷怎么没把你劈死?” 木奕珩厚颜笑:“劈死我也有你陪葬,谁怕谁?” “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怎么想?和你睡一起的女人和你根本不是一条心,你就不怕,夜里睡着睡着,把命都睡没了?” “想过啊,”他拉下她的身子,把带血的唇印印在她下巴上,“老子适才见你乖乖跟来,就想着说不定你偷偷带了刀,或带了药,可老子又想,死就死了,至少死在你手里,总比别的死法有趣。” 林云暖吓得眼泪都回去了,“木奕珩,你他妈是不是变态?” 木奕珩一翻身,把人按在下头,“变态是何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是再见不着你,定然是要疯的。卿卿,你应我,别躲了,咱俩男卑女贱,天生一对!你要是不想我碰别的女人,我能应你,这辈子不进后院,不瞧沈二丫头一眼。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林云暖扭着挣着,伸手又扇了他一耳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