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 胜衣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不想脱了,太麻烦。” 鄂尔多觉得很是奇怪,“你怎么了?你哪里我没看过?” 叁个月不见,她其实是有些尴尬。 “我直接穿着裙子来的,脱掉的话我就没衣服了,我不想不穿衣服睡觉。” 她转过身面对墙,发现面前躺着几件小衣,她伸手拿起几件翻看。 这竟是她穿过不知道丢哪去的那几件,且这几件小衣破破旧旧的。 她拿过一闻,这上面全是干了的阳精味,发着一股腥骚。 而且他还不洗,那上面全是他泄的,摸着硬硬渣渣的。 她连忙将那小衣扔开,然后紧紧皱着眉,突然觉得这床上都有一股腥骚味。 “你……你难道没发觉这床上都有一股味?” 鄂尔多看见她的动作了,但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甚至有点兴奋。 “有吗?这是我今早新换的被子。” 胜衣很无语,连忙闭上眼,“我睡觉了。” 鄂尔多起身剪了烛,然后将外衣脱下,掀开被子来到她身边。 他躺到她身后,伸手快速将她背后的衣扣解开,胜衣还没反应过来,鄂尔多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胸。 “你竟连小衣也不穿?” 她一把将他的手拿开,“我这衣服可以挡住,我干嘛要穿?你不要乱摸我。” 鄂尔多抱着她的腰,“你把衣服脱了,这衣服硌的你难受,我今夜铁定不会拉着你做。” 这衣服确实硌的她很不舒服,于是她起身坐在床上,鄂尔多也起身,解着她的衣服。 待她将裙子都脱掉后,又面朝着墙,紧紧拉着被子。 身后的人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他的下身在看见她翻那几件小衣时就硬了。 他抱自己越来越紧,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她身上,还把他的亵裤拉下。 他那下身的粗长热棍,正硬硬抵在她身后。 胜衣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别使劲贴着我,你的阳根特别热,硌的我不舒服。” 鄂尔多亲着她的背,一边亲一边用下身一动一动蹭着她,“你用手摸摸,我泄了就不硌了。” 她很无奈,“唉,我就知道,我要是不摸呢?” 身后的人正来回亲着她,他的下身抽动越来越快,“那我就这样泄。” 她慢慢转过身,“你不要泄在我身上,你的阳精干了很骚。” 她用右手覆在那阳根上,然后缓缓上下动着。 鄂尔多将自己的手覆在她手上,更为快速暴力。 他搂着她的肩,一边舌吻一边使劲握着她的手撸。 她的手都被磨红了,鄂尔多才一抽一抽的射了出来。 射了她一手,鄂尔多却还硬着。 他熟练的从床头抽屉拿出帕子给她擦手,胜衣直接转过身,“我这次真的要睡觉了。” 鄂尔多喘着气,“我都叁个月没见你了,起码也让我泄叁次吧。” 胜衣将被子盖过肩膀,“我不要,今天很累,等我身体好了再陪你做。” 他闻言很是开心,“真的吗?那你现在欠我两次,我到时候加上还。” 她敷衍的点点头,“真的,快睡吧。” 鄂尔多紧紧搂着她的腰,“你可不许反悔,到时候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身后的人又问她一遍:“你说话啊,不许反悔的。” 她认命着开口,“我知道了。” 第二日早上,胜衣才慢慢起身。 一觉醒来后,发觉还是早晨,鄂尔多正在上朝。 她穿起衣服披好披风,拿走桌上的首饰,却发现没那枚戒指。 不过她也懒得找了,她刚打开门,发现砚耳正在门口。 “公主,您醒这么早?下官送您回去。” 她点点头,跟着砚耳上了马车回宫。 待回到殿中,秋雨和冬月仔细的伺候她沐浴洗漱,她用了点膳,又趴在桌子上睡了。 不知从何时起,她特别喜欢趴在桌子上睡,很有安全感。 待一觉醒来后,她才想起自己要去找和嘉。 便慢慢站起身,往和嘉宫里走去。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