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么?” 胜衣说不出话反驳,只能憋屈的看着他,因为鄂尔多说的都是对的。 “好了,别那么看着我,你今日害得我在饭桌上尴尬无比,我还没找你麻烦。” 胜衣蹩着眉,“谁让你乱摸我的,那么多人在,被人看见…..” 话还没说完,鄂尔多就一口咬在了她脖颈上,但没使太大的力。 他慢慢往下亲着,在她的胸前舔弄,胜衣被他亲的身下十分难受,好似中了药一般,“我不跟你撇清关系了,我们快些睡吧。” 鄂尔多抬起头,只见她表情有些委屈,还有些莫名的羞涩,看的他心痒痒。 他将眼神瞥开,若再看几眼怕是不好收场了。 “好,你不要用那个表情看着我,也不要用这个表情看别人,知道吗?” 胜衣点点头,系着里衣往里躺去,又面朝着墙紧紧拉着被子。 鄂尔多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下巴靠着她的头,一并沉沉睡去了。 一早他就起来了,知道胜衣喜欢睡觉,便没让人叫她吃饭。 她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坐在床上时又懵了一会才起。 胜衣慢慢起身,先是来到镜子前,发现脖颈上全是鄂尔多的吻痕,她简直无语到不行。 这天她穿个高领,看上去像个傻子一样。 她打开门,发现门外有两名通判指给她的侍女,“帮我找一条围帕来。” 胜衣很烦鄂尔多这样,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们有一腿,她此刻心没定下来,可不想跟谁有什么。 待她洗漱好后,起身去了后院,玉澜正独自坐在花从前发呆。 见她来了,玉澜起身微微福礼,胜衣好奇问她:“你在想什么?” 玉澜的表情有些落寞,“妾身还在想要种什么,小姐昨日说的话玉澜都记下了,其实玉澜也喜欢太阳花。” 胜衣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不种呢?我记得太阳不挑季节,并不娇弱。” 玉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见胜衣神情真诚,不像虚与委蛇之辈。 便叹着息,将内心的忧愁缓缓道出:“玉澜是在想,种什么老爷会喜欢。” 胜衣闻言有些惊讶,想起昨日那爽快姨娘说的话,“这…..你若是为了留住心,种再多花都无用的。” 玉澜有些惊慌,“此话何意?” 胜衣来回打量着她,“若是种花有用,前面种的这么多就已足够了,这最后一片是太阳还是绣球都无所谓。” 玉澜垂着眸思索话中意思,“玉澜受教了,不过玉澜也是真心实意喜欢花儿,就算老爷不喜欢,玉澜也会种下去。” 胜衣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想到用种花留住通判?” 这通判府上姨娘不少,却无夫人,看得出是个心思飘忽之人,怎会靠这种文雅的东西留情? 玉澜回忆着过去,眼中竟浮现一丝忧伤,“玉澜曾是一贫户养花农女,在府上修剪园子,才幸而结识老爷,过上这翻身的姨娘生活。” “可时间愈来愈久,老爷的心也不在玉澜身上,更是到了如今,相看便厌弃的日子。” 胜衣能理解玉澜,若她是一贫困女子,突然做了姨娘,过上奢侈生活,她也会费尽心思去讨好。 她打量了下玉澜的神情,面有忧伤,可更多的是不安,“你是担心通判的心,还是担心通判休了你,过不上这日子?” 玉澜被说中了,她点点头,“玉澜对情爱并不太重视,玉澜是怕被老爷厌弃,再过不上这不愁吃喝的日子。” 胜衣抱着臂,“不如这样,我陪你一起去请教?” 玉澜看着她的眼神,“莫非是去潇湘楼?以前玉澜也想过,可是…..玉澜怕被老爷发现怪罪。” 胜衣想了想,“没事,你去换一身丫鬟的衣服,我也去换一身,我带你去,他们不敢说我的。” 玉澜很开心,她知道鄂尔多,比通判官高许多,那鄂尔多表妹去青楼,他们也定是不敢置喙的。 胜衣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在门口等着她,待玉澜换好后,她直接带着玉澜光明正大出了府。 在玉澜的指路下,二人很快就来到了潇湘楼,这家青楼十分大,有许多层,看上去宏伟极了。 胜衣带着玉澜进去,里面的人看到她的长相,惊的说不出话,一旁的老鸨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