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有亮光,他们拿了剑。” “你去打可千万不要赤身肉搏了,会受伤的。” 鄂尔多没有说话,他从马车的侧面车座下掏出一把很长的燧发狙击枪,然后在枪口装着火药和子弹丸。 他打开银蟒雕上的盖,往里倒了些火药,眯着一只眼举起枪。 “把耳朵捂好。” 胜衣立马捂着。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对面为首的人轰然倒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巨响吓到了,有的人直接吓出了声,纷纷撩开车帘,质问发生了什么。 鄂尔多正装着火药,“不要吵!都呆在马车里!” 他站在马车前座,左腿蹬在马车扶栏上,眯着眼又开了一发枪。 “他们好像有点害怕,在犹豫要不要往前。” 鄂尔多哼了一声,“来都来了,地府哪是好闯的?” 他从车座下拿起长剑,带着一群侍卫就飞身向他们而去。 没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鄂尔多身上又多了许多血,全是别人的,正坐在她身边擦着刀上的血。 胜衣拿出帕子给他擦脸上的血,“你这白衣服染上了血点,还挺好看的。” 鄂尔多很诧异,“是么?” 胜衣又掀开车帘,她心里很是担忧,“已经来了两批了,我总觉得晚上不用睡了。” 一旁的鄂尔多擦擦袖子,“民间乱党极多,他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杀都杀不完,人命真是越发贱了,不知道和朝廷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大字都不识两个,还想着起义做皇帝,真是可笑至极。” 胜衣点点头,“你说的很对,对了,你怎么会在我的马车下掏出你的兵器?” 鄂尔多十分不以为意,“什么你的我的,我本来就要和你住在一辆马车上,自是早就安排好了。” 她嗯了一声,“明知道此时朝堂不稳,有许多乱党会在这里挑事,为什么还非要去皇陵啊?还带着这么多没用的人,我搞不懂。” 一旁的鄂尔多看着她的脸轻轻笑着,“我和你想的一样,不过这件事不是我能做决定的,那帮好吃懒做的老顽固非要遵循什么入土为安,旧缛繁节。” 胜衣有些不忿,“又不出力又不出财,就会做麻烦人的事。” 鄂尔多捏了捏她的脸,“那帮老臣就是这样的,所以我很讨厌回京,我以前连朝也不上,宴会也不去,整日在外办案。” “我没事了,就去求皇上给我事做,皇上也知道我不喜欢在京,便把刑部及大理寺的事交给我,没想到我办的很好,皇上便一直让我去了。” 胜衣忽然想到,“你以前追查方世玉他们,一直拖着,就是因为不想尽快回去吗?” 鄂尔多点了点头,“我放了方世玉好几次,而且我连刀剑枪都不用,用袖箭,就是不想太快回去。” “我要是用枪,第一天刚到就可以回京了。” 胜衣试探着开口问他:“你还记得那个差点把你打死的陈家洛吗?你觉得他的功底如何?” 鄂尔多垂眸回想着,“此人武功可以的,不过我当时太轻敌,竟赤手与他持剑相打。” 胜衣不解问道:“天地会是做什么的?我只以为他们是什么组织。” 鄂尔多有些诧异,但还是回答了她:“汉人反满人的,陈家洛应是与乾隆有私人恩怨才加入。” “方德就是我说的那类,肚里无墨还妄想推翻朝政,拉上妻儿一起冒险,打着大义的名义行极度自私之事。” 她很赞同,“我也觉得,很无聊的人。” 胜衣又起身去看了看外面,“我总觉得半夜还会有,算了,我也不睡了。” 她又坐在马车上,鄂尔多很不爽,“你坐我那么远干什么?你穿这一身也不嫌冷。” 他拉着胜衣的袖子,“这穿的什么?这么透,胳膊都透出来了。” 胜衣低头看了看,“还好吧,不冷,也没有那么透。”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手这么凉你还不冷?真是拿你没法说。”他转身从一旁拿出一件外衣给胜衣披上。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