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甚至滴落到了元胥颊边。 元胥的视野里尽是若鹂出水的小穴,穴口因他此前的肏干微微外翻,露出花径的一端。此时若鹂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我在上,你在下,明白吗?”元胥微微一笑,双手捧住若鹂俏臀,“奴,自是明白……”他的声音消失在若鹂的水穴里。 柔软的舌头与手指、阳具不同,它能细细舔过花穴里的每一道褶皱,能绕着肿大的花核研磨舔舐,若鹂双手抓住床帐,呻吟不禁变得细碎,花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使得她柳腰款摆,春水不断涌出,染湿了元胥的下颌。 “啊……嗯,快点……”若鹂轻声催促着,元胥也如她所愿,舌头卷住花核,来来回回地舔弄。 花核是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若鹂没坚持多久便软了身子,小穴不住地收缩夹紧元胥的舌,若鹂全身发软失了力气,不由得往下一坐,这样一来元胥的脸可便是完完全全陷在若鹂的腿心当中。 若鹂跪坐于元胥耳侧,双腿压住他的青丝,她的腿仍打着摆子,若鹂往后一退,坐在元胥光裸的胸膛上,小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胸膛。 自此元胥才得以喘口气,他的脸也是晶莹透亮的,脸颊、鼻子还有下颚,全都挂着若鹂的水。元胥双手捏上若鹂的胸乳,俊颜带笑,“娘娘可还满意?” 若鹂享受着胸前的爱抚,大方表示对他的肯定,元胥双手下滑揽住若鹂的腰身,诱哄道:“既如此,娘娘可否给奴一个赏赐?”元胥暗示他胯间一直不曾消下去的火热。 若鹂凤眸一转,拿起散落一旁的腰带,她扬眉一笑,道:“自然该赏,只是你这人忒不老实……”若鹂说着将手里腰带往元胥手腕一绑,把他困在床头。 做完一切后,若鹂才慢悠悠地往下坐,纤手摸到炽热的阳物,对准湿漉漉的花穴,可因太过湿滑,好几次阳物前端都只是擦边而过。 元胥被她撩拨得难受,只想把人压在身下好好肏干一番,他瞧出若鹂正在兴头上,以往他怎么折腾她,如今她倒是逐一奉还了。 他屈起腿磨蹭着她的后背,他眼眸低垂,声音刻意放沉,如同惑人的艳鬼,“求娘娘怜惜……”若鹂闻言只觉尾椎骨都酥了,谁说男色不是祸水,若鹂被他哄得高兴,雪臀微动,将阳物对准花穴正欲吃下时,元胥劲腰往上一挺,那阳物一鼓作气全根没入花穴里。 “啊……”若鹂弓起腰身,凤眸泛起水雾,她于快感里回过神,伸手拧了一把元胥,但他却只是笑,身下阳物开始抽送。若鹂不由得伏趴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口中不断娇吟。 若鹂抬起头,一手掐住他的下颚,断断续续道:“我想听你喘……嗯,喘出来……” 元胥伸舌舔弄若鹂的指,如若鹂所愿开始低喘,若鹂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声,只觉花穴里的水更多了,湿得仿佛夹不住阳物。若鹂抱住男人的脖颈,耳朵贴在他颈侧,细细聆听沉浸在欢爱中男人的声音。 幽静房内男人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一声低吼和尖叫里,房间重归平静。 若鹂身子颤抖着,她又泄了一次身,元胥也将浓浓的子孙精灌进她的宫房中,两人都是汗涔涔抱在一起,头发黏在脸上。 若鹂腿心发软,努力抬高俏臀,把半软的阳物抽离出体内,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水从小穴流出,若鹂翻身往旁边一躺,高耸的胸脯急促地一起一落。 她半阖着眼,身子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但元胥才堪堪射了一次,若鹂听见布帛撕裂之音,尔后她就被人抱起,若鹂瞪了一眼男人,元胥轻笑一声,“阿鹂吃饱了?可我还馋着呢。” “我说了我要在上面。”若鹂抗议道。 “这是自然。”男人含笑道,他把若鹂抱至胸前,双手掰开若鹂的两条腿,阳物又重新硬挺起来,就着此前射出的白浊重重插了进去,若鹂娇哼一声,她想反抗,但几次的欢爱着实耗了她不少力气。 元胥像是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只会压着她无尽地索取,在又一次泄身后,若鹂禁不住讨饶道:“嗯……阿远,我受不住了……射出来……” 男人咬住她的后颈,大手揉捏丰盈的乳,身下顶撞得更深,若鹂骂道:“混账……净欺负人。” 若鹂被他欺负得不知泄了多少次后,元胥才大方放过她。嘉国太后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前恨恨想,这算什么面首,元胥当她男宠真是算她倒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