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参加科举了吗?”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 “哎,他一个醉酒之人说的话,自然当不得真。” “就是,他读个屁的书,连科举都不能参加。” “他刚才还说正在娶亲呢!难道你也信?” 旁边几个人又都笑了起来,也有人直摇头。 “好好的薛将军,居然有个这么不争气的弟弟。” “是啊,是啊,你们看,薛将军都急眼了。” “换成是我,我也急眼。” “就是,你辛辛苦苦拿命挣功劳,转头不成器的弟弟就弄伤了太子。这谁受得了?!” “你们说,太子不会怪罪到薛大将军头上吧?” “应该不会,太子一向仁厚。” “真替薛将军糟心!” …… 此时,薛承宗匆匆赶来了,上前喊道:“大郎,住手,不能再打了,再打景和的腿就废了!” 薛景睿转身就要上马。 他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当众毒打薛景和一顿,免得薛景和不停地作出祸事,连累他的名声。 他一向反对父亲和杨氏溺爱薛景和,此时自然不愿意为薛景和善后。 薛景睿夹了夹马肚子,骑马走了几步,却看见一旁的酒楼门前,太子正看着他。 薛景睿只得下马,向太子行礼请罪。 太子上前,俯身扶起薛景睿,笑道:“薛将军言重了,不过一点剐蹭小伤而已,不碍事。倒是孤的车夫驾术不精,险些伤了令弟。” 薛景睿羞愧地低下了头。 太子随和地笑着说:“薛将军,孤在此略备了些薄酒,想请薛将军赏光同饮几杯。” 薛景睿抱拳说:“微臣腿伤未愈,不能饮酒……” 太子伸手牵住了薛景睿的衣袖:“诶,那就以茶代酒。薛将军,请吧。” 众目睽睽之下,薛景睿不好强行离开。 何况,他的弟弟刚刚伤了太子,太子不但不怪罪,还请他吃饭。若是拒绝了,岂不被人认为太居功自傲?! 薛景睿随太子进了酒楼雅间。 席间,太子并没有提什么,只关心薛景睿的腿伤,询问北边边疆的风土人情,谈些京城趣事,气氛融洽,宾主尽欢。 离开前,薛景睿再度请罪,说自己管教弟弟不严。太子不仅不怪罪,还好好安慰了薛景睿。 薛景睿回府沐浴后,小睡了一会儿,等他睡醒时,薛承宗刚巧又来了瑾兰院。 薛承宗满脸喜色,笑呵呵地说:“大郎,二郎这次真是因祸得福啊!二郎的差事有着落了。” 薛景睿皱眉,斜睨了薛承宗一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