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多见见薛景睿吗? 谁料她在府里,极少能看见薛景睿,即便见了薛景睿,薛景睿对她也是冷若冰霜! 南宫曼回头,进了自己屋子,扑到床上,呜呜呜地痛哭起来。 林婉棠一边走,一边轻声将南宫曼的话告诉了薛景睿。 薛景睿脸色阴沉得吓人,手紧紧攥着,发出咔嚓咔嚓的轻响。 林婉棠忙劝道:“夫君,南宫曼的话也未必可信,我们还是多找几个人问问,弄清楚以后再说吧。” 薛景睿看了林婉棠一眼,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好的。” 路过萱草院时,林婉棠惊讶地发现,杨氏睡觉的屋子灯还亮着。 林婉棠便轻声说:“我去探探怎么回事,你先回去吧。” 薛景睿道:“我在此处等你。” 林婉棠进了萱草院,才发现叶姨娘居住的跨院也亮着灯,隐隐能听到叶姨娘的娇笑声。 林婉棠浅浅一笑,进了正屋。 新到杨氏身边伺候的丫鬟春雨迎了过来。 林婉棠假装关切地问:“这么晚了,母亲怎么还没有睡?” 春雨轻声说:“夫人胸闷气短,睡不着,此刻还在那里诵经打坐呢。” 林婉棠低声问:“可曾请大夫看过?” 春雨回道:“看过了,大夫说夫人是肝郁化火导致的胸膈满闷。” 林婉棠一听,便明白了,杨氏这是被气的呀! 叶姨娘如今打扮起来了,看起来颇招人心疼,薛承宗如同得了新人一般,待叶姨娘比以往亲厚许多。 这才几日,杨氏就受不了了? 林婉棠轻手轻脚走近杨氏所在的房间,闻到浓重的檀香味儿。 杨氏仿佛入定了一般,盘腿坐在蒲垫上,一声一声地敲着木鱼。 林婉棠转身走了出来,对春雨说:“好好伺候着,有事遣人去告诉我。” 春雨点头应是。 出了萱草院,林婉棠压低声音对薛景睿说:“我有了一个法子,可以试探试探他们。” 薛景睿看了过来。 林婉棠踮起脚尖,俯在薛景睿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薛景睿点头,将林婉棠揽在了怀里。 回到瑾兰院,薛景睿洗了把脸,坐在案前,说:“你早些睡吧,我要把母亲的手札读完。” 林婉棠知道拦也拦不住,便沏了一壶浓茶,坐在薛景睿旁边陪他。 薛景睿一把将林婉棠揽进了怀里,一边闻着林婉棠墨色秀发上的清香,一边看着詹氏的手札。 过了片刻,林婉棠用纤纤素手翻开了手札的最后一页,看到上面赫然写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