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圣旨放在烛火边烧成了灰。 五皇子在自己府上搂着两个姬妾,听曲欣赏舞蹈,悠闲自在。想到不一会儿,他就要重回裕王的位子了,他简直想笑出声。 之后,他可以想办法替自己的生母筹谋,母以子贵,子以母贵,母子两人互相成就,未尝就不能争一争龙位。 突然,有人禀告:“殿下,宫里曹公公打发人送来了消息。” 五皇子忍不住唇角拼命上扬,问:“是不是圣旨快到了?” 小厮沉默了片刻,才说:“不是,曹公公的人说,皇上改了主意,将还未加盖玉玺的圣旨烧了。” 五皇子的心陡然沉了下去,怒不可遏地掀翻了面前的小几案,睁大眼睛问:“为什么?为什么?!” 小厮垂首,说:“听闻上林苑的白鹿死了,皇上召见了钦天监的余沐白,之后,就……命人烧了圣旨。” 五皇子捂着心口,胸脯剧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地说:“太子!他居然从中作祟,坏我好事!我们走着瞧!余沐白,竖子,活该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这一日,余沐白下值以后,走在街上,突然被人用麻袋蒙住了头,被人往马车上带。 东城兵马司的人刚好在附近执行公务,上前打倒歹人,将余沐白救了下来。 官差们要将歹人带回去审问,歹人们却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 消息传到宫里,皇上不用思考就知道是谁干的,心里直骂五皇子越来越愚蠢,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是不是不该用他当太子的磨刀石? 皇上掰着手指头,把皇子们数了个遍,也没找到更好的,不是外家太弱,就是身体太弱,要不就是没有争心。 皇上决定冷五皇子一段日子,再观察观察。 五皇子进宫请安,皇上都不见他,五皇子气闷,越来越心浮气躁了。 薛景和整日郁郁寡欢,因着淑贵妃回府省亲,他求见,淑贵妃没有见他。 连堂弟们都面见了贵妃,得了贵妃的赏赐,唯独他没能得见,他觉得很是丢脸,也愈发惶恐不安。 某一天,薛景和喝醉了酒,在清芬院与郑玉莲诉苦。 薛景和大着舌头说:“她可是我的亲姐姐啊!同一个父亲。那些堂弟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他们排在我前头?” 郑玉莲想起那日见淑贵妃的场景,也有些不痛快:“汝成不管怎么说,是侯府唯一的孙辈,贵妃这个当姑姑的,一点疼爱的样子都没有。咱们汝成这么聪慧,贵妃都吝啬夸几句。” 薛景和惊讶地问:“贵妃没有夸奖汝成?” 郑玉莲撇嘴:“别说夸汝成了,《千字文》都没有让汝成背完,还话里话外说汝成德行不够,品行不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