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大梁,好不好?” 林婉棠失笑:“你想让我羊入虎口,替出你来?” 舞女摇头:“你毕竟是将军夫人,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他就想好好和你告个别。” 林婉棠果断摇头:“不可能。我不想见他。” 舞女眼神里露出绝望和恨意,上前几步,伸手要拉扯林婉棠,玲珑急忙挡在了前面。 舞女脸上有几分癫狂:“我受的苦都是因为你!巴宽和我亲热的时候,忘情处,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你不怕我将这件事宣扬出去吗?!” 林婉棠眼神变冷,目露威胁:“你说话,旁人未必肯信。另外,你若乱说话,不怕惹恼了巴宽,不怕被灭口吗?!” 舞女娇笑:“巴宽巴不得坏了你的名声,让薛将军恼了你呢!” 林婉棠闭上眼睛,想了片刻,说:“旁的,我帮不了你。我可以想办法,试图帮你逃走,怎么样?” 舞女起身,突然绕过玲珑,突然出手,从林婉棠的秀发间拔下一个簪子,笑道:“好,就用这个簪子当信物,好不好?” 林婉棠脸色一变,就要抢夺簪子。 舞女后退,问:“怎么?莫非你是骗我的,所以不肯给我信物?” 林婉棠一边抢夺簪子,一边说:“我说话自然算话,只是簪子不能给你。这簪子要是落到巴宽手里,我该说不清楚了!” 玲珑也帮着一起抢簪子。 舞女凄然一笑,突然抓住林婉棠的手,用簪子的尖对着自己的脖子,噗嗤一声刺了进去。 温热的血喷射而出,热乎乎,黏糊糊,溅了林婉棠一脸一身。 舞女来不及呻吟一声,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挣扎抽搐了几下,就气绝身亡了。 一切来得太突然,林婉棠被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玲珑更是脸色煞白,身子颤抖。 帐篷外的忘忧听到动静,顾不得巴宽,急忙冲了进来。 巴宽紧随其后。 忘忧着急地上下检查林婉棠,发觉不是林婉棠身上流出来的血,忘忧才松了一口气。 巴宽显得很是气愤,慷慨激昂地斥责道:“薛夫人,你为何要杀害本王的侧妃?!” 林婉棠惊魂未定,对巴宽道:“我没有杀她,她是自尽的!” 巴宽冷笑:“胡说!你看看,她脖子里的簪子,是你的吧?你手上都是血!明明是你用簪子杀害了本王的侧妃!” 巴宽的声音很大,很快就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巴宽红着眼睛,显得很是哀痛:“本王孤苦半生,好不容易寻得一个合心意的侧妃,我们欢好了不过数日,她就横死于你手!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能这么狠毒?!走,我们去找大梁国君说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