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你动用私刑,指挥使大人,快把他抓起来!”躺在地上的男人不知死活的说道。 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去了别处调度人员,过来的是副指挥使。副指挥使听后却是皱了皱眉,上去狠狠的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男人。 “王八蛋,还不快快说出来!”谢思勋在前线跟士兵们住了许久,各种脏话已经非常顺口了。他如今因为立了个功,被皇上安排在了五城兵马司,封为副指挥使。 “你……你……你们竟然敢勾结起来!”那掌柜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裴之成和谢思勋,“你们可知道,这铺子背后站着的可是高贵妃和我们家高都督,若是被高都督和皇上知道内阁和兵马司的勾结起来,我看你们离死也不远了!” 谢思勋嗤笑一声,又一次狠狠的踢了掌柜的:“被官怕你跑了,所以托裴大人先过来控制住你,哪里对你动用私刑了,你这身上的伤明明是本大人踢出来的。” 说完,又怒气冲冲的道:“你还以为今日还有活路吗?敢绑架我家姑祖母,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就算是你家高都督,今日也别想救你!” 掌柜的这才害怕的发抖起来。 而另一边,黑衣男人笑了许久之后,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谢嘉语惨白的脸色,以及绝望而又空洞的眼神,静默了许久,眼睛渐渐的从谢嘉语脸上移开了。 呵呵,她也会绝望也会难过吗?她可曾知道,这些年,他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他又绝望过多少次?此时她心中的痛不过是他的万分之一罢了,不,连万分之一都达不到! 想到这里,男人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大声斥责道:“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到那些男人屋里去!” 谢嘉语虽然不自觉的又哆嗦了一下,但却没有听从男人的话。在如此绝望的境遇中,眼泪不是说收就能收回去的。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兴许我高兴了,便把你放回去了。”男人见谢嘉语还在哭,忍不住说道。 可谢嘉语却像是没听到似的。 “回答我,你到底是谁?”男人再次问道。 谢嘉语哽咽的说道:“谢嘉语。” 男人听后,不耐烦的道:“别想着蒙我。我已经去北郡查过了,根本就没有你这样一个孤女。谢嘉融去年去北郡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你,也没有带着任何一个人回来。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谢嘉语听后,眼泪渐渐的停止了,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她的身世那么关注?而且,他怎么查出来自家大哥没带人回来的? 重要的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谢嘉语渐渐的冷静下来了,琢磨了一下,说道:“我……我……我是一个孤女,前来投靠人的,恰好遇到了文昌侯,他收留……” 话还没说话,男人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碎了,阴恻恻的看着谢嘉语,如在吐露蛇信子一般,说道:“胡扯!我日日夜夜的监视着文昌侯府,根本就没看到你进去。你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说吧,你到底是谁!” 听到这话,谢嘉语彻底慌乱了。日日夜夜的监视文昌侯府?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看这人的身形以及刻意遮掩的声音,应该不年轻了,估摸着在四五十岁左右。如果是四五十岁的话,那么极有可能是四十年前见过她甚至是认识她的人。而这人,似乎跟文昌侯府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这到底是谁呢?她以前怎么从未听爹娘和大哥提起他们家有什么仇人?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谢嘉语道。 “呵呵,实话?就凭着你这张脸,恐怕甫一出现在京城,便会被人认出来了。谢嘉融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把你藏起来?他那个怂包哪里有这样的本事?简直是一派胡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那人用胳膊挥落桌子上的茶具,猛然站起身来,快步靠近了躺在床上的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