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掉转过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身后的男人。 “刘旻坚,”路秋的眉毛一挑,安抚住蓝心,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刘旻坚在江城对面的电话亭打电话,意外地发现路秋跟着一个男人走进江城大酒店,便一直蹲守在外边。好不容易看到她一个人出来,哪有不跟踪的道理。 才半个月不见,路秋怀孕的原故比之前胖了一些,下巴多了一点婴儿肥,身体没有显怀,依然很苗条。她的精神很好,完全不像怀孕的人。 刘旻坚一直记挂着杨春花带她去打掉胎儿的事情,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路秋被养母接回路家。就连杨春花也措手无策,干着急。 路秋来江城酒店肯定是谈判而来的。刘旻坚不忘通知杨春花母女前来,自己一路跟踪着她,却被发现了。 “小秋,你最近怎样了,身体还好吗?”刘旻坚逼向路秋,脸上的贪婪毫不掩饰。等到下一刻,他再不能向前半步。 路秋身边盘踞着一头大土狗,森白的牙齿,愤怒喷着鼻息的狗鼻子,凌厉的眼神,无不宣告着路秋是它主人的信息。 刘旻坚近不得路秋的身,假惺惺道:“自从上次分别后,我就一直担心你。知道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我跟你不熟,别跟着我,不然,我让蓝心咬你。”路秋冷漠地说了句,转身就走。 刘旻坚急了,克服大狗的可怕,嚷嚷道:“小秋,好不容易见面,我请你吃饭吧。”心里却埋怨杨春花怎么还不来。 路秋没有打掉孩子,杨春花没拿到十万块,连着他也没有钱。他生活挥霍无度,又爱装逼好面子,已经欠下一千多块。 他就等着从路秋身上榨出钱来救命。 她肚子的孩子,不能留。 路秋淡淡说了一句:“刘旻坚,别在这里猫哭老鼠假慈悲。是谁对我干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也原谅对方。所以,你是一分钱也拿不到。” 这话令刘旻坚的眼曈一缩,惊讶、失落,还有愤怒,如喷薄而出的熔浆,几乎要淹没路秋。 “你这个贱人!”他咬牙骂了一句。 如果她都不追究责任,还有他啥事。 路秋挑了挑下巴,嘲讽道:“抱歉,害你拿不到钱。像你这种卑鄙小人,凭什么给你钱?” 刘旻坚怒不可遏地骂道:“路秋你这个贱人,你非得这样吗?我倒霉了你就那么开心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路秋赖得跟他费口舌之争,埋头就走,而蓝心的身体作俯伏,尖厉的齿牙闪着亮光,刘旻坚再怎么怒吼,却不敢上前一步,生怕被眼前的大狗咬上一口。 他气得怒火攻心,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不是碍于这只畜生,他非要将路秋就地正法,狠狠地扇她俩耳光。 “路秋,你不是暗恋我,一心一意想讨好我吗。怎么,被人骑过了,就显得高傲了。你这个臭婊子。” “也不看看你的样子,我瞧得上你是你的荣幸!” … “旻坚,你说什么?” 刘旻坚叫得起劲,冷不防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柳霞走过来,脸带寒意。 他一看,糟糕,忙指着前面的路秋说道:“阿霞,我在骂路秋,她被男人搞大肚子,现在跑来勾引我。” 柳霞也不是好商议的,她认识路秋,以前骄阳高中的校长,她的同班同学。当初就觉得她看刘旻坚的眼神不对劲,原来这女人暗恋自己的男友。这还得了,她火冒三丈,窜上去,女人发起火来,战斗力是无法预测的。 “路秋,原来是你!”她指着路秋,不依不饶道:“我就说你看我们家旻坚的眼神怪怪的,原来是你想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