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用自己这块和他干杯,一起嚼嚼嚼。 乐正张嘴,默默吃自己的包子,经过这么多天,他老人家已经习惯了自己这孙子孙媳妇的腻歪劲儿了。 一边吃早餐,余冬槿一边问爷爷,“爷爷,您有没有认识的人啊,我对留云县都不熟,找婆子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还有租车行,我上次也忘记问问郭车夫了,都不晓得他们在这儿有没有行当。”老郭人不错,经过从听云县到留云县的那三天,余冬槿对他已经挺信任。 乐正对留云县自然是熟得很,他想了想,先嘟囔了句:“其实我一个人就可以,用不着请人的。”随后才在孙子您别闹的目光下道:“不然就找你刘家奶奶,她在家给你顺伯和亮叔带孩子,三个娃娃现在大了,都能帮家里的忙了,刘家人勤快,她平日就没啥事做,你要是花钱请她,每天一二十文,她心里肯定高兴。”说完他又说:“她是个实诚人,做事麻利又干净,你哥刚走那会儿,她总过来敲咱们家门问我好不好,只是那时我实在伤心,不愿意见外人。” 顺伯就是刘顺了,刘家奶奶就是刘顺他娘,隔壁刘家是两间院改一间,兄弟两个没分家,共同生活做生意,一家八口人,一老两儿子两儿媳妇三个孩子,日子过的不好不坏。 余冬槿点头,“那我吃完饭过去问问,我们刚出门的时候已经买好了拜年礼来着。” 乐正点头,“是要去拜年的。” 拜年的时候遥云本来想着不跟着,他怕吓到邻居家的孩子,刚刚他上街的时候,街上不少人瞧见他,都带着小心呢。 余冬槿不肯,非拉着他,“让邻居们看看你嘛,得让他们知道我们家多了你这一个呀。”他软声道:“你是我相公,我是你老公,我想让他们知道。” 听到这些话,遥云只觉早饭时的那半个米糕在心里化成了一汪蜜水,叫他心底里甜的不行,于是他立即改变了主意,道:“好,我同你一起。” 余冬槿顿时高兴,与他一起出了门,他也不管他俩这事儿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异样的目光了,反正他就想要光明正大的。 敲了敲隔壁刘家的们,很快门就打开了,是一个瞧着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给他们开的门。 他不认得余冬槿与遥云,见了遥云还眉毛一跳,显然是被遥云面上的凶气给吓到了。 余冬槿忙提起手上的糖糕盒子,说:“别怕,我是隔壁家的,过来拜年,顺伯在不,他认识我的。” 小孩看见了以前见过的糖糕盒子,也没放下戒备,掩着门说:“你等一下,我去喊我爹。”说完嘭一下把门重新关严实了。 看来这是顺伯的儿子,只是不知道是大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