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则言洗手作羹煮了粥,还有几个小菜。看着他系围裙的样子就赏心悦目,长如突然想起江祁,也是日日为她做菜布菜。 长如一时间有些恍惚,摇摇头驱散了那些回忆。 方则言做好菜后端到桌子上,长如摆好碗筷安静吃饭。 方则言状似不经意间看了她几眼,不见她有什么反应,嘴唇抿了抿,自顾自吃饭。 长如喝着粥,心想这个味道真的跟江祁一点都不像。果然,不同世界的人都是不一样的。 吃完饭长如自觉收拾碗筷,方则言穿好外套,脸上重归冷漠。 “去哪呀?” “去医院。” 长如惊讶地看着他,“不是说要出去玩吗?” “医院里腾不开人手。”方则言生硬地扯理由。 长如有些生气,丢下洗碗的抹布,“你怎么说一套是一套。大猪蹄子!一天到晚骗人!” 方则言站在原地,眼神逐渐变得阴暗,长如有些怕怕地退了两步。 “骗人?我骗人吗?”他大步跨过来抓住长如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前。 “到底是谁骗人?嗯?吃饭的时候是想着谁?想着哪个男人?苏珀吗?” “是谁说好了爱我的?李婵婵,你才是个骗子。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长如哑口无言。 “解释啊,用你这张巧口灵舌的嘴解释。”方则言掰着她的下巴,一根食指/插/了进去,粗糙地搅弄着她软软的口舌。 “唔唔……”长如抓着他的手指想咬他。 “咬,正好把医生的手指咬断,让他再也做不了手术,结束他的医生生涯,报复他。”方则言淡淡开口。 长如是知道他的手有多宝贵,在业界有“上帝之手”的美称,这就是上帝的手,可以起死回生。方母还给他的手买过保险,生怕做手术出什么事故伤了手毁了他的医生生涯。 长如抓着他的手咬不下去,被他这样侮/辱/玩/弄又很生气,气得眼泪弥漫出来,滑下脸庞。 方则言的手指僵住,慢慢抽出来,带出淫/靡的银丝。 长如的嘴还微张着,露出里头可怜的红色的舌尖和颗颗洁白的牙齿。 他抽回手指,送上自己的唇。竭尽温柔地舔干她的眼泪,抱着她把她放到桌台上,亲吻她,抚慰他。 许久,他们唇舌终于分开,长如喘着气,脸上色若春花。 “对不起。”方则言眼眸微垂,说,“婵婵,对不起。是我的错。” 长如迷蒙的眼望着他。 “我太难过了,我还很嫉妒。婵婵,不爱你的时候,你就算出轨也与我无关。爱上你的时候,你的心神片刻不留在我身上我都心痛。” “别生气,婵婵。” 长如茫然地盯着他,脸上泛红。 “我不生你气了。” “真的?” “真的。” “那我们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滚!啊!别摔着我了。你这个变态!这里是客厅!你拉窗帘了没有?” “别人看不见的,乖,腿/分开。” “唔——轻点——” 又胡天胡地了一上午。 下午一身酸软的长如终于坐上车出去了。方则言倒是精神百倍,浑身洋溢着餍足的味道。 长如瘫在副驾驶上躺尸,顺便补个觉。 也不知开车开了多远,长如耳边听见错落的树叶声,还有清脆的鸟鸣声。喧闹的城市渐渐远去,长如很少再听见人声。 她坐起来看着窗外,外头是层层叠叠的树林,青翠的绿色绵延远去,看上去秋天像是遗忘了这里。 车开在林间道路上,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森林草木独有的清香让长如身心舒畅。 “这是哪儿?” 方则言回答:“我平时住的地方。” “你每天下班从医院到这里要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 长如吐吐舌,宁愿开一个小时车也不愿回小别墅,当时的方则言是有多不待见李婵婵。 方则言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口道:“我先前喜欢比较安静的地方。” “那现在呢?”长如挑眉。 “现在,喜欢你在的地方。” 这土味儿情话儿,骚得长如腿软。 长如:“说好的高冷禁欲系医生呢!现在原型毕露,男人啊男人。” 系统赞同:“都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