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阮榛灿然一笑:“您已经老了。” 他一步步上前,直视对方因为震惊而抽搐的嘴角:“快要死了,给自己积点德吧?” 曾经的剧情里,他不知所措地求饶,说对不起,能不能放过我。 他说您的年龄,都能当我父亲了。 他说我还想读书,我不想结婚,不想呆在这里,我们明明素不相识—— 当时的阮榛不懂,有些人,是会因为喜欢漂亮的羽毛,而把鸟雀做成标本。 而他的畏惧,反而会变成对方兴奋的催化。 宋琴文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以为,自己走得了吗?” 宋琴文撑着床褥,表情阴森:“过来,到我床上。” 阮榛仍在笑:“您还硬的起来啊?” 漫长的死寂里,宋琴文向下的嘴角在脸上扯出皱纹,蔓延,攀爬,终于把整间屋子都弥漫起垂死的气息,再怎么精心打理的发型,昂贵的首饰,无休止的疗养和药物,都无济于事。 他的确快要死了。 所以。 宋琴文笑了起来:“好孩子,那我送你一个礼物。” 他颤巍巍地打开柜子,手指发抖——在外人面前撑得太久,要镇定,要体面,不允许脊背有一丝的弯曲,这会儿才卸下面具,佝偻着翻出一个粉红色的礼物盒。 “穿上。” 宋琴文的眼眸温和:“这样,我今晚就不逼迫你。” 阮榛接过:“只是今晚?” “或者说,直到我死的那天吧。” 宋琴文重新躺在床上,开始咳嗽:“起码我能保证,我的东西不会被他人染指。” 阮榛低头,抽出蝴蝶结的绑带—— “喜欢吗?” 宋琴文的眼睛都在发光:“你穿上这个,一定会漂亮到……啊,不,先不要急着拒绝我,知道吗,那个倔脾气的老头正在看电影,我想想……没错,应该在最惊险刺激的部分,一定不乐意被我请来,甚至都不知道,那条臭烘烘的狗已经被装进笼子里了。” 他大声地咳嗽着,缓了好一会儿:“本来这是用来交换……让你今晚能乖乖地躺在我的被窝里,不愿意就算了,穿上这个吧,我答应在电影结束前,老头会发现,狗还在他脚下睡大觉。” 阮榛低头,轻轻地笑了一下。 真冷啊。 他沉默地抱着那个礼物盒,走进了衣帽间。 穿上这玩意,可费了不少的功夫。 一定是特意打造的,银色的金属外圈上缠绕着皮质套环,从腰胯一直往下,都被精美地装点。 贞.操锁。 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