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有耐心,擅长等待,等着脚步声的逐渐靠近。 门开了。 宋春风激动得胸口剧烈起伏,但面上还强撑着不显,之前宋秋光那白痴沉不住气,还没见人呢就伸手去摸,被剪刀戳也是活该,他记着教训,当然不着急一亲芳泽。 只是,门后空无一人。 仿佛悄然打开,是风儿的举手之劳。 宋春风站在门口,没敢往里进,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去。 太安静了。 屋内昏暗,窗帘紧紧地拉着,仅仅从缝隙里漏出那么点月光,不够看,看不清,只能隐约看到床上人影的轮廓。 背对着自己,呼吸均匀。 “小妈?” 宋春风试探着,又叫了一声。 依然无人应答。 但很多情况下,沉默也算得上一种邀请。 宋春风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满心狂喜,还要强撑着不闹出大动静,怕给楼下的弟弟们吵醒—— 他反手关上了门。 几乎用了最大力气,才克制住直接扑上去的冲动。 就在这个瞬间,床上的人低低地泄出一声气音,有点哑,有点难耐,仿佛梦中也在忍受痛苦。 宋春风悄悄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的尾端。 看到了。 黑色天鹅绒床垫上,一双赤着的脚。 虽然没有想象中小巧,也不够洁白,阮榛毕竟是个男人,宋春风能够理解,他兴奋得忘乎所以,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贪念,一把捧起那双脚,低头就吻。 “啊!” 睡梦中的美人终于惊醒,可尖叫声还没发出,就被宋春风一把掐灭。 他一手抓着那瑟缩的脚踝,另只手捞起被子,使劲儿往对方头上一蒙:“别怕,是我,是我!” 被他牢牢擒住的人呜呜咽咽,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宋春风不管不顾地压上去,两只手胡乱地摸着,嘴里也跟着开始说胡话。 一会说父亲已经老了……啊不,父亲已经死了! 又说小妈你还年轻,你真好看!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挣扎得厉害,不是那种欲擒故纵的羞涩,也不是劈手给个耳光的气势汹汹,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但屋内好昏暗。 宋春风又太过激动。 以至于看到手背上带血的纱布时,他才心跳停止般的傻在原地,不知所措。 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宋秋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哥,” 他抽抽噎噎的:“我说停,你还不停,你一直在摸我呜呜呜……” 对方衣衫凌乱,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多了不少莫名其妙的印子。 宋春风咬着后槽牙:“闭嘴!” 他连滚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