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摆在眼前,你还不愿意承认?” 林枫说:“不过是片面之词,如何能让人信服?” 苗若兰说:“如果让皇上知道了,只需要滴血验亲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亲生的。大元和尚不算什么,你的那个北狄亚父才真的算什么,到时候,你被抓了,北狄亚父岂不现身救你?” 林枫说:“你越来越阴险了。” 苗若兰说:“都是我爹教我的。” “苗存白?看来又是一只老狐狸啊。”林枫冷笑。 “你如果被人知道不是皇上的血脉,就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甚至连做王爷都不够格。”苗若兰笑道,“所以,你必须堵住我们的口,讨好我。” 林枫说:“哦,是吗?你想让我怎么讨好你呢?” “听我的话。”苗若兰大言不惭。 林枫说:“男人最不喜欢要男人听话的女人。” “无所谓,只要我们合作,有最大利益就是。”苗若兰说,她爱的是林仲超,又不是他,管他怎么想? “我想先见一见大元和尚。”林枫说,站了起来,“不然,我不会答应你,你威胁不了我,因为我根本不怕。” “你想杀人灭口?”苗若兰问。 “不是。” “那为什么?” “不想告诉你。”林枫说,“人被你们控制了,我杀不了的,你们怕什么?” 苗若兰想了想,说:“也好,我就让你见到了,死心。不过,必须是在定国公府见面。” 林枫点点头:“没问题。” 定国公府。 园子里一片生机盎然。放眼望去,几乎每一寸土地上都长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各种昆虫也很是活跃,倒是那夜晚的蛙叫,在白日里却听不见了。 一束光从檐角刺下来,穿过窗橼,打在地面上,好似一个画家画了直直的一笔,这一笔延伸开来,爬到了墙角,又从墙角立起来,往上走到了桌面上。 林枫跟着苗若兰走在一条长廊上。 苗存白就在长廊的尽头。 定国公府最有特色的就是这些纵横交错的长廊。 每一条都蔓延开去,阴暗而潮湿。 “齐王殿下,人就在里面。”苗存白指着一道门说,“不过,我想劝齐王一句,这个人性格古怪,只怕齐王要好一阵被他刁难了。” 林枫冷笑道:“他是阶下囚,我是座上宾,他不怕我,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齐王说的好,应该是他怕我们才对。他若是不听话,我们有一百种办法折磨他。”苗存白笑得很阴险。 门开了。 门通向地下室内。 地下室内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林枫迟疑着。 “齐王殿下不敢下去?”苗存白问。 林枫倨傲道:“本王怎么会不敢?哼!” “这是火把。您拿好了。”苗存白恭敬地把火把递过去。 林枫接了过来。 而另一边,炎炎夏日,明晃晃的太阳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路边的树上,知了也是烦躁不已,把雨点都叫走了。 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下雨了,泥地都已经干了,池塘里的水,也比几天前更少,也更加混浊了。 林仲超给太子弄来了一顶宽沿的草帽,虽然不雅,但确实很实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