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将厂的人说来就来,还敢把没有牌照的车骑进城西,”杭城的交通管制是很严格的,偶尔一辆或许不会抓到,但一帮人出行必然会引起交管注意,“而且他们并不知道甘草是谁还那么做。” 最重要的是,甘草遭遇这些人后选择了失踪。 陶权听完也唉声叹气:“可我们也没办法查啊。” 是的,不管是麻将厂还是甘草,都已经超过了霍湘能处理的范围,所以他才想找大三元问问。 他不打算搁置此事,决定让晴姐再跟纪杉要一份邀请函。 “你明天有什么安排?”霍湘问。 陶权:“明天要开大会,今天拿到的就是开会要用的东西。” “行,”霍湘说,“那我先撤了,昨晚没睡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嗯……需要我给你叫车么?”陶权目光饱含期待,“这部分属于我追你的行为。” “那你应该也知道就算我坐了你叫的车也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好感。” “我知道。” “那你叫吧。” 车很快就来了,霍湘上去的动作迅速,根本不给陶权搞幺蛾子的机会,然而他却忘了把衣服还给陶权。 算了,再说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独自一人的环境下,霍湘无法避免地去思考甘草的事,焦灼感从白天转进梦境,让他睡得很不踏实。 差不多是四点的时候他决定不睡了,去浴室放了一缸的水泡进去。 身体被热水包覆,眼前弥漫着水雾,耳畔是抽风机的嗡嗡。 野合究竟哪儿招惹了这些江湖上的人呢,他到底遗漏了什么线索? 思绪游离,久久得不到落处。 水雾渐渐弥漫成迷雾,他想起了和陶权爬山的那天。 霍湘吹散面门的雾,责怪自己好端端地怎么会想起陶权,强行纠正思路。 可惜他是半夜醒来的,大脑在雾气中又得不到应有的氧,很快他又被带回爬山的那天,看见陶权在迷雾里问他中秋有没有吃月饼。 他应该也问一句你有没有吃月饼的,真的。 一声沉重的叹气,比水雾扰人。 接着,霍湘又想到坠湖的那晚,他记不得他们掉下去的时间,那会儿已经到陶权的生日了吗?他真的不知道。 他再次吹散水雾,却不及蒸腾的速度,双眼很快又什么都看不清。 几秒后他决定不泡了,起身带着哗啦啦的热水走出水雾,回到一楼把打包回来的烧烤拿去叮。 微波炉做功旋转,他点了一根红酒味细烟,倒了一杯冰水。 两者交附着钻进喉咙,他意识到自己不搞清楚甘草的事是绝对不可能睡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