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晌午时裴玉婵一行人回到裴府,原先裴玉凝想请裴玉婵去她院里用午膳,一进府就跑来一个慌慌张张的丫头,说是姨娘要见四小姐,此事也作了罢。 裴玉婵松了一口气,她手上的锦盒仍旧是烫手山芋,一路藏在袖子里,她都怕那气味飘出去让旁人闻见。 清风苑里,柳枝支着下巴昏昏欲睡,听见推门声一下子惊醒了,只见裴玉婵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然后放在了桌上。 柳枝好奇地去摸,这锦盒花色繁复,不知里面装的什么,一股股异香飞进柳枝的鼻中,她嗅了嗅,问:“小姐,这盒中装的是何物?” 裴玉婵像是不想多看一眼似的,含糊道:“是四姐姐赠我的蔷薇水,收起来吧。” 柳枝应了一声,将锦盒收在了柜子里。 桌上瓷盘中摆着碧云送来的马蹄酥,柳枝见裴玉婵望过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来想等小姐回来一起吃的,没忍住,提前吃了两块。” 几块糕点而已,比不上从小长大的情分,裴玉婵道:“无事。” 去年冬天夜里,裴玉婵突发风寒,头顶滚烫,府里的人推叁阻四,是柳枝一个人跑去医馆找了郎中,不然裴玉婵早就烧死了。 往后的几日里裴玉婵不是读书便是写字,鲜少见到裴寂之。 裴寂之也忙极了,听说是东街绸缎庄的账本出了问题,他一直在书房与人议事。 裴钧同寿辰前两日,裴寂之差云朔请裴玉婵去他的院里,算了算时间,到了她发病的时候。 日头西沉,金黄色的光透过窗照进屋里,照在裴玉婵的光滑的背脊和乌黑的青丝上,如同浴在火中。 她脸颊酡红,不住地挺着胸脯将乳头送到裴寂之口中,她鞋袜尽脱,莹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太舒服了。 裴寂之用齿尖轻轻地磨她的乳头,逼地裴玉婵娇声求他吃她的奶,越蹭两人离得越近。 蹭的裴寂之完全硬了。 他忍了许久,脖间青色的筋脉山脉般凸起,他在隐忍,忍着不解开她的衣裙,不去肏她, 最后不知道吃了多久的奶裴玉婵才完全止住胸脯的胀痛。 每次结束后她总觉得满足又空虚,像是少了什么事没有做。 兄长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兄长,为她穿衣,亲自送她离去。 到了裴钧同寿辰那天,虽然说是宴请宾客都是些亲近的亲戚故友,却挡不住裴钧同好友众多,见过两面的,谈过一次的生意的,皆是他称兄道弟的朋友。 一大早裴府的侍者忙了起来,脚步匆匆,吵吵嚷嚷,吵醒了睡梦中的裴玉婵。 她披衣起身,撞上才梳洗好的柳枝,她讶异道:“小姐,今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裴玉婵摇了摇头,指指外面,柳枝明白了,叹了口气,“确实是吵了些,不过毕竟是老爷的寿辰。” 裴钧同的裴府的天,谁也不敢说什么。 喜庆日子自然要穿喜庆一点的衣服,柳枝捧着一套桃红色,裙摆绣海棠的衫裙。粉嫩的海棠娇艳欲滴,应是出自绣艺不凡的绣娘之手,实在是精致又漂亮。 这么美的衣衫当然要配些好的熏香。 蔷薇水的气味太过浓郁,浅浅地在衣衫里面洒上一些便够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