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前胸和后背,都是陈旧的伤口,像是古老的纹痕,顽固地占据他的身体,张牙舞爪地叫嚣。 姜岁捂住嘴,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那么多,那么多伤口,还有今天刚受的伤,居然没有处理,就那么赤裸裸地敞开着,整条口子惨烈的红,皮肉外翻,沉默着,往外渗出艳红的血。 雁争白色的衬衣上已经沾了不少血。 他却没事人似的,伤口不管就算了,刚刚还抱着姜岁走出会场。 姜岁都不敢想他会有多痛,想伸手触碰他的身体,又不敢。 雁争倒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专注地盯着姜岁,好整以暇地问:“可怕吧?” 姜岁下意识摇头。终于靠近他的身体,手指触碰他的伤口周围。 伤口周围的皮肤也泛着红,在姜岁的泪眼朦胧里,模糊又清晰地反复刺痛。 “疼不疼?” 她开口问的,却是这么一句。 雁争怔了一下,心脏好像被扯了一下,良久,他抬手替她擦掉眼泪,看着她的眼睛回答:“不疼。” 姜岁却是不相信的。深可见骨的伤,怎么可能不疼呢?可她不问他的伤怎么来的,也不和他做口舌之争,只是转身:“我让人帮你叫医生。” 被雁争拉住。 雁争拉着她的身体靠近自己:“不用医生,我一点都不痛。” 姜岁立刻就要反驳:“可是……” 雁争则抬头含了含她的唇。 姜岁便不讲话了,沉默地看着他。 雁争说:“岁岁,不要医生,我更想进到你的身体里。” 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姜岁立刻瞪大了眼睛:“不可以!”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你受伤了……” “是啊,我受伤了,所以,心灵脆弱,需要宝宝的小逼帮哥哥含住,温暖它。” 雁争之前被姜岁推到了床上坐着,此时雁争坐在床沿,拉着她走近自己,强势地,不容拒绝地拉着她跨坐到自己腿上。 那处每回见到她都不由自主硬挺的灼热,刚刚根本没能完全软下去的硕长,正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腿心。 雁争已经拨开了姜岁被揉皱的礼服,只隔着一层布料,姜岁清晰地感觉到,雁争圆润的龟头正抵在她的门扉间,蓄势待发。 “宝宝,自己骑上来,让哥哥舒服,好不好?” 姜岁的大脑轰得一声炸开烟花,甬道内立刻涌出滑腻的水液来。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