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旧两种观念作为一个家庭来说,争论往往最先或最激烈的发生在父子之间。因为在中国儿子的道路往往与父亲到世界的认识有关,当然无论对、错,父亲都是一个值得尊重的词。 姜勇骑着自行车,身旁跟着的是他的警卫员,远远望去。夏日清晨的汀州城沐浴在日出前的晨曦之中。城头之上看得见守城的兵丁来来往往。 姜勇一捏闸,停下车子,努力在脑海中回想着,力图寻找出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结果却使他大失所望。 “这里就是汀州了,按说我若在这里生活过一二十年不该一点印象都没有才对啊!” 随同姜勇同来的,还有朱聿键派来传旨的大学士张肯堂。现在学乖了的这些明朝官员见了神州军的士兵一概是礼貌有加,神州军的符号他们又看不懂,士兵、军官个个都是差不多的模样,所以一路上来时候这位钦差只是缩在他那辆新型六人驱动的被大家称做“满山跑”的长途车里不露面。得亏这种为了长途旅行的旅行车式的“满山跑”里备的有厕所,不然只怕还不憋死在里面了。 此刻城中总兵府中的姜正希正忙着新拉来的壮丁的名册,此次拉来壮丁共计3800人,总的来说,姜正希心中还比较满意。 忽然门外传来报告声“报大人,城外来了一队兵丁,看身上衣甲如同皇家第一帅,可是人人均乘坐怪车之上……城门守将肯请大人示下,是否放来军入城?” “莫不是那话儿来了!”姜正希忽然之间心潮起伏起来,“和皇家第一师衣甲相同,可又骑乘着人所不识的怪车,莫不是那什么‘神州军’来了,听别人讲这些人可是有些个桀骜不驯的,需要好好应付才是。”脑子里快速的转了个圈,向门外中军道:“不急放他们进来,待本将军前去亲自看查。” 张肯堂是朱聿键的隆武皇朝的吏部尚书,当然身在朝中身不由已,官员之间的争斗他也只有鼎力参加,开玩笑关系着大家荷包,谁可能洁身自好?自从黄鸣俊回到福州之后,这些年又连年用兵,兵部日渐权高位重,这是其他几部所不满暂时又无可奈何的。 说起来皇上根本不管朝里如何纷争,只是一心一意的经营自己的军队,甚至对于今年新科也没有像样的关注。反倒是他宫的禁卫全换了经神州训练过的军队,虽然只有一百人不到。可是张肯堂从那些禁卫身旁过时可以感受得到他们身上那股子腾腾杀气。 “皇上现在是不管你文官如何,只要一支雄兵,也是!真要是禁卫般的兵士数万人,何愁天下不平,哪怕他什么清军、鲁王只怕都只是一扫而平罢了!” 透过旅行车上的窗帘,他悄悄向外张望,手下的军兵也来悄悄告诉他神州军的动向。令他没想到到的是,到了这里,到了汀州城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