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做得还挺好,老头只怕都快当爷爷了,还不知道自己的三儿媳妇居然是个红毛女,知道了老头不晕才怪呢!哎……我要不要把这事给他揭开呢?……还是算了,如此鸡婆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当下转移话题,把两人的谈话继续拉回到南洋的商贸之上。 “徐老伯,那就没有按事先说好的,在那儿留个什么办事处或者商行什么?” 一谈到做生意,徐震寰又暂将儿子的不明之钱扔到一边道:“当然有啊,原本不是听说那儿有些个中华百姓,就打算用他们组个商行,哪知道一看全不是那回事!这话就让人没法子说!” “怎么了?”岳效飞好奇的追问。 按照史书上说,那儿多得是唐、宋时跑过去的遗民,不是还有人说岳效飞或许还能在那儿找到认识的人家么!怎么徐震寰一说起来似乎都有难言之隐似的。 “其次,我也不想再给神州军添麻烦了,这一次神州军在江南打得解恨,救了那么多百姓……嘿嘿虽然是多了点,可也不错,最少大家都知道神州军把咱们中华的百姓在心里装着呢!可……” 岳效飞道:“徐老伯,您有话直说吧!别给小侄兜圈子了,你知道小侄笨!说深了听不明白。” “嘿,我就直说了吧,你知道吗?在南洋那边的中华百姓活的是真苦啊!” “啊”岳效飞何止是震惊,据他所知印尼这时候还在荷兰人手里呢,整天反抗殖民的仗都打不完,不会现在就排华吧! “在城里的,多是当时占着咱们中华明月湾的那些红毛人自沿海州县掠去的人,现在城中尽干着些苦力之类的活,稍一不合适就是鞭子抽打,而那些早先去的唐宋移民,据说血统未乱,可也是自顾其利,无一出来说一个不字。 为此咱们这次去的人还差点和那些红毛人打起来,最后还是那个总督出面才平息不来。据城里的那些人传说,城外被那些部族人掠去的人则更苦,而且他们不要男丁,主要是要女子。 这此去的好些人都忍不住要动手,无奈咱们第一次走那么远,除了保护船支的武器之外,个人最多挂柄狗腿刀就是多的,结果好多人回来的时候都气得不行。报纸上这两天可是连篇累椟的报呢……” 徐震寰越说越是觉得心寒,而此时岳效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他似乎忍不住了,说道:“徐老伯,这就是您不对了,虽说这次神州军在江南伤亡也不少,可也不能放着咱们中华人物在外受人欺负不是。 奶奶的,这些印尼狗才,没挨过打就不知道痛!没当过奴隶就不知道被压迫的滋味,好啊!整吧!我满足你们的欲望!” 岳效飞嘴里骂归骂,实则心里早乐翻了!印尼狗才在他的眼里也是要进行人道毁灭的种族,这种养不熟的东西,留在世上纯粹是浪费粮食。 不是当年那些华人印尼人能有这样的生活?可是一但他们得了势立即翻脸不认人,净向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们下手。而现在既然又牵扯上了经济利益,真是不动手都对不起银子。 打,是一定要打的,无论是为了开通商路,还是说为了那些猴子们的所作所为。在神州自由邦来说,无论现在在那里荷兰人还是本地人,为了将来商路的畅通都是必须要控制或消灭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