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轩率领下的滚雷作战的东线作战,并没有什么太值得讲述的地方。他面对的是九江方面失去李元度大军凭峙的清军,以及东取安庆,北攻汉口的作战。 虽然以他一个师的兵力来说,作战地域不可谓不大,但是在百艘怒潮级护卫舰的帮助之下,对付这些临近江边的地区都不值一提。 唯一值得称道的是,神州军百艘怒潮级护卫舰自赣江沿江而上之后,进入鄱阳湖水系,在攻战下九江的作战与刘国轩陆军第二师相配合,轻取九江重镇之后,兵分两路。以游骑兵一个团,由舰队运载直逼汉口。 另外,刘国轩主力则沿江而下,直趋安庆。这里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当年太平天国之末,很在安庆九江段上打过几场胜仗。 其实实州军这次的进攻,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强有力的抵抗,完全在于清廷上下,无论是他们统治的核心一一孝庄皇后与多尔衮,还是近在咫尺的洪承畴。他们心中几乎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那就是由于宇文绣月及岳家的嫡传后人为质,虽然暂时得到了安全。可是他们也推断,神州军的报复行动可能即将展开,而唯一使青统治核心担心的地方就是湖南以及马蜀地域。 这两处地方,根据神州军以往的作战,总离不开船的特点来年,最有可能受到攻击。因此他们已经调耿仲明的军队前往荆州、同时要巴蜀方面作好准备。同时清廷诸大臣心里都暗暗下定决心,就算大江一侧尽失,亦不会再招惹神州军。 而后,待神州军拿下江南之地后,再设法与之接触,相互谈判,最终达成划江而治的目的。至于为何不动声色,而且并不撤出大江一侧的军队。原因在于,他们始终没料到神州军的动作如此之快。 而耿仲明并没有奉旨调向荆州,只是推说近来阴雨绵绵,道路难行请求九月过后,冬日渐近,道路结实再走。 而实际的原因在于,他欲与神州军在湖南一战。 耿仲明(1604—1649),明末辽东盖州(今辽宁盖县)人,字云臺。崇祯初年为登州参将。清初三藩之一。原籍山东,矿工出身,当过辽东海盗,后投靠毛文龙,初与孔有德、尚可喜同为总兵毛文龙部属,被称为“山东三矿徒”。袁崇焕督师蓟辽,杀毛文龙,后随有孔德走登州,山东巡抚孙元化任为步兵左营参将。孔、耿出兵御后金军,军饷不至,愤怒不已,崇祯五年(1632年)为孔有德内应,攻陷登州,自称总兵官。崇祯六年(1633)从孔有德投降皇太极。崇德八年(1636)年封怀顺王,隶汉军正黄旗。顺治元年(1644年)随清兵入关,从清将多铎入陕西,镇压民变队伍,又下江南,入湖南。 总得来说,他却是前明之中,在东北的连番大占之中的,骁勇善战的将领之一。而且他的天估兵也算是当年强悍至极的一股力量,至于他欲与神州军在湖南一战,却并不是吃了熊心豹胆。 “哼!无论自江西、广东方面过来,都必经山路。以此敌所有军械,此役必以雄兵为奇,前出敌后断敌后路。又以奇兵为正,以埋伏、奔袭、袭扰为主方可得大功。且敌军大军云集” 这就是耿仲明的想法,而且这是在上次分析过神州军在虎跃作战之后得出的结论。 人常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大约,耿仲明并非不知道神州军的厉害,也并非是没有听这神州军的威名。孔有德及尚可喜二人之败,他手下就有逃回的溃兵,又如何能够不清清楚楚。 只不过作为一个争战十数年的战将,如何可以被轻易折服呢?说起来他比之那些满清后辈,闻八国联军之名而丧胆的将领们,强得是太多了。 此刻,当刘国轩拿下九江之后,迅速分兵朝汉口镇及安庆前进之时。黄固率领主力三个师向长沙一线发动攻击,正如同耿仲明预料的那样,部分部队及大部物资沿袁水运输,主力战车沿河岸而行。 而正如同耿仲明判断的那样,新余就成了黄固的“急所”(围棋术语,通俗解释就是“要命的地方”)。因此,耿仲明率领自己麾下号称二十万大军中的主力。实际加上新招来的新兵,不过十七八万人中。而其中的主力又全部是过去十五万人的“天佑兵”中的八万人马,其中三万就负责在罗宵山脉的山地之中,向黄固的大军进行搔扰作战。 他作战计划充分体现了“一棵红心、两种准备”十万骑兵秘密潜出罗宵山脉中部。直袭神州军的战区补给基地一一新余。 “哼!只消夺下那儿,看他的战车没有弩箭,火枪没有火药,又如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