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醒完这个叛逆的中二少年后,全海风说出了另一个信息,“我们局里有个新人能够抵抗异种的入侵,如果你对他感兴趣,可以考虑加入十三局。” “什么?”孙和军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瞪大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孙和军加入了十三局。 以他的说法是对‘能够抵抗异种’的异能者感兴趣,但实际上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这次的惨痛经历让他痛定思痛,意识到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只是嘴硬不愿意承认。 有人打开教室门进来,他第一时间看过去。 然后全身上下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瞳孔逐渐收缩,他惊恐的大喊:“别过来!你要做什么?!” 任歌看向那个被包成木乃伊的人类,虽然相貌完全认不住来,但他记忆力很好,听出了对方的声音,“还钱。” 孙和军咽了咽口水,全身上下好像再次疼了起来,他怂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孙和军屈辱道:“我,我给你转账。” 没有手机和银行卡的任歌:“我要现金。” 孙和军眼睛转动着,示意对方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是能去给他取现金的样子吗? “那等你好了再还我。”任歌遗憾地说道。 “哦。”孙和军蔫蔫的应了,然后在心里问候了全海风的全家。 第一天的课程是《敲诈勒索的量刑与案例》以及《异种研究》,任歌听得津津有味。 以至于孙和军和授课老师邹越光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复杂。 在孙和军看来,任歌就是个暴力分子,他怎么可能有耐心认真听课。 而邹越光在此前收到了任歌的评估报告,上面对他的描述是:道德感底下,及其看中利益,且拥有很大的犯罪概率。 看到那份评估报告的时候,邹越光只觉得如临大敌,如果不是异能特殊,这样的新人显然更应该被监控管制而不是成为特殊能力管理处的一员。 可拥有这样评估的一个人,真的能对刑法听得这么津津有味吗?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卫忱回家前先开车去了菜市场。 他现在已经学聪明了,不会特意去花鸟市场买昂贵的景观鱼,而是去菜市场进货,对鱼的品相也没有要求,只需要够新鲜便宜就行。 足足采购了满满一麻袋的鱼,车停在楼下,他打开后备箱扛起麻袋的时候,一个男人朝他走过来问:“需要帮忙吗?” 男人瘦的皮包骨,看起来脆弱的好像随时都能散架,眼睛下面是长时间熬夜累积出的乌青,面色惨白的好像从未见过阳光,他披着一头杂乱油腻的好像很久没打理过的长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