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仓促,待准备好了再去。” 听他话意,竟是答应了。徐长吟不禁为之一怔。 朱柠拍掌欢呼,“那今天就好好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城去,让二哥、三哥他们都一块儿去!” 朱棣点头,“我会与他们说。” 甫送走朱棣阖上院门,徐长吟立即眯眼盯住朱柠。 朱柠一吐丁香舌,“四嫂,人家不这么说,四哥肯定不会答应嘛!” 徐长吟没好气,“你就知以我的名义他就会答应?” 朱柠撒娇似地蹭着她的胳膊,“那当然。四哥那么在乎你,否则哪里会让我一步不离的守着……”陡然,朱柠捂住嘴,一脸说错话的模样。 徐长吟挑眉,“守着谁?” 朱柠紧紧捂住嘴,摇头不说。 徐长吟也不追问,只一派云淡风清地说道:“不说也罢,晚上我便告诉你四哥,明日的狩猎我不愿去了。” 一听这话,朱柠忙不迭放下手,不情不愿的道:“好嘛,好嘛,我说就是了。四哥见你心情不好,便让我陪在你身边,不要让你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既然四哥在乎你的感觉,所以我猜想他不会拂了你的愿想,才拿你当做借口。” 徐长吟怔忡住,朱棣在乎她的感受?她怎地不知? 她摇了摇首,不管这些,无论朱棣怎么想,她都不能再动心思。 午后,朱柠午歇未醒,徐长吟在院中打理那分细瘦的薄田,突听马氏在院外唤道:“燕妹子在家吗?” 徐长吟闻声站起,一边擦拭手,一边往门边走,嘴里应道:“在家呢!” 打开院门,就见马氏满面忧愁的站在门外。徐长吟一怔,往日见马氏莫不是笑容爽利,鲜见她如此愁苦模样。她忙将马氏往里请:“马大婶,可是出了甚么事?” 马氏挽着她的手,长声一叹:“我心中憋闷的很,也不知与谁商量的好。” 听她这么讲,徐长吟愈也肯定是出了事。将马氏请入堂屋,沏了茶,她又道:“若是方便,不妨与我说说。”自她来此,马氏一家对他们多为关心照拂,她一直心存感激。 马氏看她一眼,欲言又止,但瞧徐长吟表情诚挚,终是说道:“本也非甚么大事,只是这事儿实在让人窝火。” 未再等徐长吟追问,马氏已源源不断的将事情吐露了出来。 原来,马家年前因银钱周转,暂将祖上传的一件银太乙杯抵押给了城中的一间当铺。这些日子手上活络了,便打算去当铺将东西赎回。岂知,昨日将东西一取赎回来,却发现银制的太乙杯变成了铜的。马成随即去当铺理论,岂知铺主矢口不认,并诬马成蓄意敲诈,随之又拿出当票,票面上确实写着铜太乙杯。马成一下傻了眼,当下是有理无据,如何也说不清了,只得窝火离去。回到家后,他左思右想,也想不通为何当票上的字怎么会变,最后也只能怪自己当时没有仔细检查当票。 如此平白丢了祖上之物,如何不让马氏夫妇气愤难过?但白纸黑字摆在那里,光凭他们的嘴,纵然告到官府,也是无济于事,指不定会被倒打一耙。(未完待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