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朱棣回来,徐长吟将这事与他说了,倒也没提各家小姐存的小心思,只是让朱棣答应做那最有份量的彩头。朱棣倒未多问,点头答应了。 又隔两日,已到徐长吟三日思题之期。这期间,朱棣丝毫未追问或打探她究竟出了什么比试题目,只是偶尔似笑非笑的瞥上一眼鬼鬼祟祟的自家王妃。 这日清晨,徐长吟亲自给淮真他们穿衣漱洗罢了,随后牵着他们去找朱棣。 淮真、高炽和淮嫤似乎被徐长吟告诫过甚么,一反常态的乖乖坐在软榻上,睁着乌溜溜的大眼安静的瞅着正在漱洗的朱棣。 朱棣拭净手,回首就瞅见四对分外相似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挑眉走过去,抱起徐长吟怀里还在睡觉的高煦,睨眼一脸明媚笑容的徐长吟:“说吧,什么事?” 徐长吟笑盈盈的道:“王爷还记得咱们之间的约定吧!” 朱棣看她一眼,“你准备好输了?” 徐长吟笑容微僵,旋即昂起下巴,哼声道:“鹿死谁手,未尝可知。题目我已想好,不过需得出城去,就不知王爷今日抽不抽得出空来。” 朱棣扬眉:“抽出时间倒不难,晚上补看公文时,王妃记得在旁侯着就是。” 徐长吟摆摆手:“可以。王爷既然答应了,那便走吧!马车和马都已经备好了。” 朱棣扫眼登时跳下榻,小脸生亮的淮真几个,“他们也去?” 徐长吟弯起眼,“自然,他们可是这回比试的评审。” 朱棣深深看她一眼,没再说甚么,抱着高煦,牵着高炽往外走去。徐长吟冲淮真眨眨眼,淮真小手捂嘴,冲朱棣的背影直乐。 啖罢早膳,徐长吟换上了一身碧绿骑装,拧着顶席帽,施施然的走了出来。朱棣看着她闭月无暇的秀丽容颜,那般眉眼一如平常,却让他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当年在天阙山下与她相见时的情景,心中不由得轻暖起来。 徐长吟瞧见他的怔愣,抿唇一笑,故意绕转一圈,“王爷还迷了眼么?” 朱棣漆目掠过笑,余光瞟见淮真他们没瞧过来,健臂一伸,将徐长吟拉入怀中,扬起披风掩住二人,低首覆上了她的唇,轻轻啮咬了下才放开她。 恰好这时淮真转过身,一眼瞅见徐长吟涨得通红的脸,霎时嚷了起来:“娘,您干嘛将脸搽得像猴儿屁股?” 这词是她新学的,这几日一瞅见抹了胭脂的女子就会这么嚷上一句。而她这一嚷嚷,殿中的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来。淮真年稚没瞧出来,可那些年长的却是看得出自家王妃不是搽了胭脂,而是害羞惹的,再细瞧下,自家王妃柔嫩的唇瓣上似乎有抹轻浅的齿痕呢! 徐长吟本就被朱棣的“偷袭”羞得面红耳赤,这下子又接收到殿中众人暧昧的窃笑,脸更是红得像晚霞似的。她忿忿的瞪眼一派事不关己的朱棣,恨不得冲他踩上几脚。(未完待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