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狠毒的心肠,她只要给我下了毒,就绝不会容许我将之解开,而若是谁给予了我帮助,就也会被她视作敌对。” “她是谁?”胡铁花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这个江湖上,还有谁能够敌得过我和老臭虫的通力而为?” 胡铁花这个人挺不错,就是有些时候,容易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其实一开始并不想将你们牵扯进来,但是……” 但是谁知道,胡铁花却自告奋勇地想要陪伴金姑娘,而金姑娘在这之后,居然也同意了亲自带他们过来。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是我的丈夫告诉我,我未免将你们看的太轻!” “江湖中如你和香帅这般的人物,总是愿意重情义而轻生死……”柳无眉敬佩道。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胡铁花高声赞道。 “可是,我又怎么能够让你们陷入那样的绝境中去呢?”说到这里,柳无眉不禁哽咽起来。 “所以你就什么都不愿说,宁愿自己一个人扛着?!”胡铁花跳了起来,不平道。几乎是几句话的功夫,大家都愿意原谅她。 “但是,你到了现在也还是要说的,”楚留香叹息道:“想要让蝙蝠公子为你解毒,那毒素的来源,你总是要说个清楚。” “没错,”胡铁花也不能更赞成:“否则的话,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才不得了。” “那……”柳无眉担忧道。 “那还请香帅和胡兄为我们保守了秘密。”李玉函又站了出来,接言道:“我等夫妇,也正是因为那女魔头的厉害,所以才只敢在暗地里悄悄地找寻解药,就连此次出海,也是改了头、换了面,扮作他人而来。” 他拱了拱手,朝着叶远所在的方向行礼道:“当然,蝙蝠公子的信誉,我等也是早有耳闻的。” “不知道,”他尽量稳住了自己的语气,缓缓说道:“诸位可曾听闻过‘石观音’之名?” “石观音?”楚留香失声道。 “那传说中,江湖里,最美丽、最无情、最狠辣、也是武功最高强的女人?”胡铁花也惊讶道。 “除了她以外,又有谁,能令我们夫妇二人,就连追寻解药,也是如此偷偷摸摸、胆战心惊呢?”李玉函苦笑道。 柳无眉用极为简练的语言 ,将自己在当年里如何走出山谷、如何忍受痛苦、又如何服下了罂粟粉末的过去一一道来,言语之间,竟已无一遗漏。她实在是被那疼痛折磨得万分恐惧。 最后,她既紧张又担忧地向着她心目中同样形象可怕的“蝙蝠公子”轻轻一礼道:“不知道阁下能否给予我解答?” “你们带来了什么?”叶远问。 柳无眉微微松了口气,李玉函赶紧往前踏出了一步道:“家父李观鱼,曾经以一口古鱼肠剑,以八十一式凌风剑法,在剑池的试剑石畔,和接连三十一位名剑客作斗,而在他归来之后,为了在剑法上再做突破,曾将那三十一人的剑法俱都一一绘下,并在一旁,写下了自己的感想与批语……在下愿意全部都归公子所有!” “这……”胡铁花目瞪口呆,这样涉及到了他人立身之本的功法,相信拥翠山庄的那位李老庄主,肯定是绝不会让其流入江湖的。但现如今,却被他的儿子就这样轻轻松松地送了出去……也不知那位老前辈是作何感想。 “你可知何为罂粟?”叶远问道,而不等李玉函回答,他又接着说了下去:“茎长一到三尺,三四月抽花茎,分支、蕾下垂、花开三日即谢,花色多紫红,如酒罂。” 仿佛曾亲眼所见,柳无眉悚然而惊,她下意识的想法,竟是这蝙蝠公子也曾与石观音有过一腿?只因,她实在没有在那山谷之外,找寻到过罂粟之花的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