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使者?” 单一诺没好气的问,语气甚是恶劣,在心里已经默默的将胥天翔骂了百八十遍了。 刚要睡下的胥天翔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嘴角上扬的闭上了眼睛。 云林偷偷暗笑了一下,别人不了解,他和云木可是很明白自家爷的小心思的。 虽然有师母的遗言,可以他家爷的脾气应该不仅仅只有这个。 “主子,你已经接任了飞云阁的阁主,但是你没有见过飞云阁的长老们,属下就是长老们选定的使者。由属下带着主子去完成仪式以后,主子就成为了正式的阁主。”云林道。 “我什么时候成为阁主了?”单一诺问。 云林起身,走到单一诺身边,俯身与她高度持平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单一诺听着清澈的大眼眸瞪得大大的,手不经意的摸了摸自己藏在怀中的小东西,心抽疼着。 还记得那次她半开玩笑的说借他的飞云令玩玩,他笑答,只要她嫁给他,他就会把飞云令给她。 没想到他真的给了,在那之前就给了。 难怪那次他发现这个东西不见了这么紧张,原来它就是叱煞整个大陆的飞云令。 也是飞云阁阁主的身份象征。 想起自己刚刚的埋怨,她心虚的低下了头,默默让老天保佑她刚刚骂的人不要打喷嚏,不要有任何反应。 “森,你带林下去休息吧!”祁玉从东厢房走出来说。 云森略施一礼和云林一起离开。 祁玉面带微笑道,“小一诺,明天你不是要帮我过生辰吗?再不睡觉怎么早起去买菜。” “玉哥哥。”单一诺回过神,“我,我走神了。” 单一诺本想说她是心虚,不该那么鲁莽的骂人,可是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骂人的行为。 只好找了一个最低级的理由来圆谎。 “谁都有精神不集中的时候,小一诺人没有走丢就好。” 祁玉以为她是心中有愧,所以才来安慰的,要是他知道她的真实原因不知会不会直接吐血。 “你这臭嘴不要乱说话,小诺儿才不会走丢呢!她可是飞云阁的阁主,走丢了可是要轰动整个大陆的。”石头反驳着祁玉走到单一诺身边揽着她的肩膀道,“小诺儿,你那飞云令给我看看呗!” 听到云林说飞云阁的时候,他就想起了那天在马车里看到单一诺手里拿的那支精致的玉箫。 玉箫很特别,尤其是玉箫上那个特别的璎珞坠子,相信那个玉箫应该就是可以让他收山的东西。 见到它的第一眼,石头就知道了它的价值。 “我就说不能让你看,如今你就是看进眼里拔不出来了。再给你看的话,就该看到你身上拿不回来了。” 单一诺手指戳着石头的胸脯,笑的像个小狐狸。 石头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正常,凤眸微眯盯着单一诺的眼神慢慢变得复杂。 他暗自问自己,是不是到了他该做决定的时候了。 单一诺摆了摆手边往卧房走边轻声说道,“我睡了,明天给你们过生辰。” 祁玉等到单一诺房内的灯吹了才和石头一起去了后面院子。 谭宗晋他们走了以后,后院就一直空着,他们在院子的后院中喝起了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