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她嘴硬道。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在,“今生,我唯有一妻,她叫单一诺。” 那年,他在宫里也说过这样的话,时隔数年,再次听到,她依旧激动不已。 好半天她才平定好情绪去查看他的伤口。 “木。”她喊来云木问,“你看下那支弩箭上的毒是什么毒,伤口现在能缝合吗?” “这个毒的毒性虽然很强,但是爷中毒以后用内力护住了经脉并无大碍,只是他动用了内力,还有余毒未清,伤口最好是回道飞云庄再做处理。”云木搭了脉以后解释道,“我已经给师傅去了信,他应该已经做了准备。” 她微微颔首,掏出手帕给胥天翔擦了擦伤口处流出来的血迹,抬头便发现刚刚还坏笑着看着她的人已经昏迷。 “主子别着急。”云木在她发问之前抢先道,“爷可能只是是太累了。”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不好说。”云木蹙眉道,“让师傅看完……” “呕!” 泠雨捂嘴趴在车窗上的干呕声打断了云木要说的话,他也第一时间倒了杯水端给了她。 刚刚单一诺查看胥天翔伤口的时候让她帮忙解开了包扎着伤口的布条,血腥味慢慢充斥着整个车厢,她已经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云木让云林放慢了马车的速度,贴心的帮一脸痛苦之色的她顺着背。 单一诺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啊?” “刚刚我和雨去找主子就是要说这事,若不是遇到意外,主子早就应该知道了。”云木道。 性情比较腼腆的他,就这么两句话,脸已经红透了。 单一诺没有继续打趣他,让他带着泠雨却去后面那辆马车休息还吩咐云林和云森快些赶路,天色已晚,刚刚怀孕的女子需要舒适的环境好好休息。 他们只用了两个多时辰便赶到了飞云庄,刚下马车她就嘱咐泠雨先回去休息,甚至还想要云木陪她一起去。 云木看了一眼泠雨道,“主子,师傅需要我帮忙给爷解毒,雨自己可以的。” “一诺。”泠雨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让他去吧,不然他会很不安心,我也不能好好休息。” “那好,那你自己先去休息,我一会……” “诺儿。”出门迎他们的苍暮焦急的打断了她的话问,“你有没有受伤?” 她放开泠雨的手,示意她先回去休息回头看着苍暮笑着道:“师傅别担心,我没事,只是胥天翔受了伤。” “一诺,翔他还好吗?”随后而到的杜邵轩蹙眉问。 “他昏过去了。”她回头看向正小心翼翼抬着胥天翔下马车的云林和云森对苍暮说道,“师傅,你先看看他的情况。” 苍暮大步走到马车旁,看着已经昏迷的胥天翔眉头紧蹙,二话不说搭上了他的脉。 可诊断过后,他的眉头却越蹙越紧,脸色也越来越凝重。(未完待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