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国高原居多,六月的良国温度也开始慢慢升高,有了盛夏的模样。 为了迎接六月六的大典,白石城中所有街道都挂上了红绸,各个商铺的门口都贴着红纸。 古人以红为喜,凡是喜庆之事都离不开红色。 陌兆隆身着新制的龙袍,早早的站在大殿前等着文武百官和主持大典的人到场。 兴奋的他昨晚几乎没有睡,先是黄昏时分去折腾了一番高贵妃,然后又让他府里的所有侍妾轮番伺候了一夜。 甚至还在黎明时分起身的时候许了她们妃,贵妃,甚至皇贵妃的位份。 一个自封的太子,还没真正的登上皇位就早早封好了自己侍妾的位份,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 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顾得上看时辰的他等到日上三竿,吉时要过也没等到任何人。 “人呢?”他回头看着身后的内官问,“什么时辰了。” 内官低垂着脑袋,支支吾吾道:“已,已过……” “混账。”他怒吼一声,甩袖转身,快步走向良帝寝殿的方向对身后的内官道:“去,把那些东西放出来。” “是。”内官应声向反方向而去。 去良帝寝殿的路上,他在脑海中一遍遍的过着昨日文武百官向他道喜的情景。 着重回忆了几个重要官员的表情,想从中找出些线索。 心不在焉的他并没有发现,昨日还很热闹的长廊,今日却看不到任何人,甚至连打扫的内官和宫女都没有。 直至走到良帝的寝殿前,他才发现他留在寝殿门口的守卫已经没了踪迹。 “人呢?”他大吼着走进寝殿,“都给朕出来。” 朕? 权利对人的诱惑太大,有时候甚至可以蒙蔽一个人的心智,让其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寝殿中浓重的血腥味让愤怒的他慢慢恢复了理智,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放下了床幔的床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一步步走向床榻。 离床榻越近,血腥味越重,他的警惕性也越高,为了以防万一他抽出了良帝挂在一旁的佩剑,慢慢用长剑挑开了床幔。 已经自缢而亡的高贵妃慢慢映入他的眼帘,让他瞳孔扩张的是,高贵妃手中握的是他的佩剑。 他以为这是一个局,引他入局的人是想把高贵妃的死嫁祸给他。 殊不知,良帝让人做这一切不过是在告诉陌兆隆,他已经知道了他和高贵妃的奸情。 “好你个老东西,居然敢坏我的好事,一定要你好看。”他恶狠狠的夺过高贵妃手中的长剑,自言自语道。 闻到血腥味的狼人蜂拥而至,可他并没有阻拦他们啃食高贵妃的尸身。 他自信满满的带着嘴角沾有血迹的狼人走出寝殿,命人带着一部分狼人去宫外寻找良帝和皇叔祖的踪迹,他亲自带狼人在宫中寻找。 找了一圈,只在宫门口见到了和他共谋的几个郡王和官员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一旁,再无旁人。 “你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去城里,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狼人一涌而出,在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