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的。我费心教导了她十几年,还是抵不过她妈妈那种下等人低劣的基因,啊——” 何丽华惊呼一声,声音戛然而止,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宫恒夜。 她满脸是水,头发上还黏着茶叶,湿哒哒朝下滴。 温构也慌了,赶紧拿纸巾替何丽华擦水,“宫总这是什么意思?” 宫恒夜:“?” 他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意思呢? 他默默盯着自己手腕上两只还在发抖的爪子。 就是这两只爪子,忽然抱住了他刚端起茶杯的手,毫不犹豫的泼向了对面。 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他偏头,睨了温月一眼。 温月小脸紧绷着,或者说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对上宫恒夜的目光,她慢吞吞收回手,低低咬牙,“她嘴太脏了,给她洗洗。” 宫恒夜轻抿唇角,淡定得把空了的茶杯放下,“嘴太脏了,洗洗。” 何丽华和温构:“?” 两人彻底变了色。 宫恒夜还真跟温月那丫头有奸情? 连宫元任都诧异的看了看宫恒夜,这小子,竟然为了温月出头到这地步? 宫恒夜大概猜到他们在想什么,如果他是旁观者,他也会这么想。 不过他没耐心跟他们虚以逶迤,“如果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抱歉,我很忙。” 接着又看了眼老爷子:“您要是不希望宮氏倒闭被人谋权篡位的话,以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就不要叫我回来了。” 说完起身,“先走一步,你们随意。” 转身离开,出门上车,让司机在外面等等。 宫恒夜这才开口:“解释解释。” 温月出现在他身旁,噘着嘴,“小叔不是说,以后你疼我吗?她那么说我,说我亲生妈妈,你听着就不生气吗?小叔说的疼我,难道只是糊弄我的吗?” 宫恒夜:“……” 好,算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温月又低声说:“小叔,我妈妈真是她说得那样吗?” 她低垂眸,抠着自己的指甲闷闷道:“她以前没跟我说过。” 虽然父母无法选择,可如果是真的,在宫恒夜面前她还是会觉得难堪。 她好像也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了何丽华。 她叫了21年妈妈的女人,她心里最温柔的妈妈,可现在她才明白,原来温柔只是何丽华的刀,可以肆意刺痛她。 宫恒夜没法回答她,所以他说:“是不是,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对宫恒夜来说,要调查一个人的身份并不是难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