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默默流泪,后来她痛哭出声。 她没有跟谁倾诉,只能靠着痛哭发泄情绪。 景元钊回宜城五日了。 他只在刚回来的时候,在参谋处开了五个小时的会,把天津一行所有事都交代了。 然后他就说:“我要休息几日,这几天有事问唐白,别找我。” 他的副官长唐白说他回了别馆。 督军和夫人都没见到他的人。 特别是夫人,问了两次,阿钊回城没有。 盛柔贞去他的别馆,没找到人。 别馆都是他的亲信,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唐白那边,对盛柔贞似乎也有了防备,什么都问不出来。 盛柔贞突然想:“他会不会去找颜心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不敢置信。 可她又想到,景元钊在佛堂、在舅舅面前,都敢吻颜心,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盛柔贞寻了个借口,跑过来找颜心。 颜心的浴房,一个浅黑影子,动了一下。 然后颜心出来,关了浴房的灯;而她的唇,有很不正常的轻微红肿,还似有个浅浅牙印。 “他是堂堂军政府少帅,景家的嫡长子,居然为了个女人,躲在浴房,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盛柔贞气哭。 这些话,她不敢对任何人讲。 景元钊如此不争气,把自己的尊严放得那么低,盛柔贞心疼极了,又难过气愤。 他什么女人没有? 男人就是贱,非要找作践他的女人。 你好好捧着他,他反而不把你放在眼里。 那是她的哥哥,她从小仰慕的男人,她将来的丈夫! 而他,在其他女人面前伏低做小。 盛柔贞极其痛苦,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仰望的人,自甘堕落,这比杀了她都要痛苦。 她大哭起来。 佣人们不明原因,一个个哄着她。 盛柔贞哭够了,情绪好转几分,抹了眼泪,用嘶哑的嗓子告诉佣人:“不许让夫人知道。” 佣人道是。 盛柔贞躺在床上,脑海中走马观花,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她不担心颜心会嫁给景元钊。 颜心已嫁做人妇。哪怕她离婚改嫁,景家也不能答应,颜心的这条路走不通。 可盛柔贞也不想看着景元钊继续和她厮混。 景元钊是盛柔贞的。 盛柔贞总觉得,自己父亲为救夫人和景元钊牺牲,就是命运主动要把她给景元钊。 她会是军政府最好的女主人,也是最适合景元钊的妻子。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minguo/gt;民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