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饭,还跑去后院找颜心和景元钊,三个人一起庭院散散步。 “铁疙瘩的腿,最近有起色吗?”张南姝问。 景元钊:“瞧你这没话找话的样子,真有点挫。怎么了,和谁生气?” 张南姝:“我会打你的。” 颜心阻止了他们俩拌嘴,也问张南姝:“和孙牧置气,还是其他事?” 张南姝简单说了情况。 “……有什么可生气的?他一再派副官告诉你,他有事,而且告诉了你什么事。”景元钊道。 又说,“他要是去勾搭女人了,瞒着你你又不知道。他若是计划去找什么徐小姐,一开始就不会派人回来,叫你等他吃饭。” 颜心:“话是好话,没一句好听。你怎么跟张知一样?” 张南姝:“都是死德行!” 不过,景元钊这句话,她听进去了。 孙牧如果计划去徐家,的确不会提前派人回来,叫她等吃晚饭。 而后面会耽误,没有按时回来,应该是临时生变了。 “道理懂了,然后就不生气了,那是夫人。”张南姝说,“我反正都懂,却不能耽误我发火。” 颜心:“姆妈时常叫我们别学她。她处处克制隐忍,到头来又换取了什么?你不高兴,发火是应该的。” 又道,“闹点脾气,更没什么的。” 夫妻俩需要不停的磨合,才会越来越相契。你磨掉一点棱角、我磨掉一块尖锐,才能不刺伤彼此。 “猪猪最疼我了。”张南姝道。 和颜心聊了聊,她心情好了不少。 回房睡觉,张南姝的情绪彻底稳定了。 她在想孙牧和徐家的事。 孙牧是否喜欢徐同玥另说,他想对付徐朗却是真的,这点张南姝可以肯定。 徐朗如今掌控了大总统,是总统府真正的话事人,他不仅仅是“民主”的仇敌,也是孙家的敌人。 “……孙牧做的事,危险吗?”张南姝自问。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被细微动静惊醒,听到了有人和乳娘在门外说话。 “……不用收拾,我在客厅沙发里睡一夜。”是孙牧的声音。 “这怎么行?沙发那么窄。去厢房吧。”乳娘说。 孙牧:“大家都累了一天,不用叫人起来铺床。我随便睡一觉,明天补。” 张南姝就揿开了床头的灯。灯光从门缝里照出来,门口低声说话的人安静了下。 乳娘开口:“南姝醒了?” “对。”张南姝道,“没锁门。” 话音刚落,孙牧推门进来了。他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酒气,尚未走近就熏得张南姝想吐。 “你掉烟灰缸,还是掉酒坛里了?”张南姝捂住鼻子。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