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呼吸微滞,一时无言,怕开口出声就会打扰面前这幅绝美画卷。 偏偏姜予安不肯静做画中的美人。 她胳膊肘捅了一下旁边的男人,开口气氛全毁。 “哎,我和你说话呢,你好歹开口吱个声呀。是你自己说的,我求你你就和我去办离婚手续,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傅北行烦躁地别开视线,抿着薄唇不理她。 姜予安不依不饶,她还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认真计算了一下。 “现在的点儿工作人员应该还在吃饭,我们一会儿去吃个饭,然后就去把手续办一下,怎么样?啊?” 她继续扯他。 傅北行不耐烦地拉回自己衣袖,“没空。” “怎么会呢?今天周日又不上班……” 忽然想起什么,姜予安话音戛然而止,漂亮的脸蛋上布满失望,“居然忘记了周末不上班,就算你有空也没办法了。” 傅北行烦躁难压,可惜没办法堵上耳朵,只能听姜予安一个人在旁边嘀咕。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约你工作日吃饭好了,这样你有空人家工作人员也有空,怎么之前没想到呢,失策啊……” 傅北行忍无可忍,“够了姜予安,冒名顶替这种事情就算了,还利用别人身份要做其他事情,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含怒的声音也让姜予安从懊恼中回神。 不过对于她顶替自己这件事情,还是感觉十分微妙。解释的话,这男人肯定还是不信的,索性她就这样担了这个罪行。 “也许是傅总从来就没了解过我呢?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她重新勾起唇,直直地看向傅北行,脚步还往他那边靠了一步。 “是从前只会低着头,不敢看人、也不敢开口讲话的懦弱寄生虫;还是每次见到你傅北行,就挪不开眼只会傻笑的舔狗?” 傅北行从一开始眉头就没松过,听到这些贬低她的话皱得更紧。 “我没这样想过。” 他认真道,在这一刻没想与她起争执。 “这样啊。”姜予安笑意更甚。 傅北行这么说,她是信的。 倒不是有多了解他,只是矜贵的傅公子不屑去想罢了。 不过在不少人的眼里,姜予安就是这样的人。 尤其是姜家人,就觉得她是一个寄养在姜家什么都不会的可怜虫,惦记着姜笙未婚夫的舔狗。 傅北行见她态度松懈,只当她是因为从前那些伤心事所以将自己包裹成刺猬,于是语气也试图温和下来。 “安安,你没有必要太在意别人看法,你从前很好,而且现在你也M.xIaPe.cOM